“我以为苗安河很有钱,所以我就想让他拿出钱来,我和赵乾勇想拿着证据威胁他,让他把自己的所有钱都给我们,然后我们两个远走高飞,就是因为这个,只是因为这个。”
说完这句话之后,张翠翠虚弱的叹了一口气,似乎不愿意继续说下去,可是却又不得不说。
张翠翠说完之后,令秦山海与蒋羌十分的疑惑,张翠翠为什么会觉得苗安河很有钱?苗安河一直在出租车公司里兢兢业业,但是也只是拿着那些死工资,交完房租再加上生活吃喝,一个月也剩不下多少。
张翠翠看着秦山海宇蒋羌疑惑的表情,再一次苦笑一声:“我在那个笔记本上,看见了苗安河的日记,那个笔记本就是苗安河的日记。
他把心里所有想说的话,全都写在了那个日记本里,每一字每一句都写得清清楚楚,包括他之前和被他杀死的那几个人之间的恩怨。
我看到苗安河的日记之后,吓得不行,简直要被他吓死了,我真的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个杀人犯,我当时被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只能跟赵乾勇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赵乾勇也特别害怕,毕竟我们两个就算是再不堪面对杀人犯的时候,也会心里特别的恐惧,那时候我们两个就商量对策。”
张翠翠刚说的有点乱,这一刻被秦山海挥手打断了,他皱起眉头说道:“你先告诉我,苗安河跟那几个被他杀死的人,到底有什么恩怨?”
张翠翠轻叹了一口气之后,皱起眉头仔细想了想:“我记得,它上面一直重复这两个名字,一个叫做胡德厚,一个叫做习温文,这两个人一直出现在他的日记里。
尤其是那个习温文,从头到尾都有他的名字,上面一直在诅咒他们两个,说他们两个不得好死,后面苗安河又写了,是如何杀死这两个人的。
是如何看着这两个人在他面前一直挣扎,然后活生生的死在他的眼前,他特别的高兴,终于完成了他心中的愿望。”
张翠翠说到这儿,秦山海与蒋羌特别的差异,在之前他们调查的时候,不是说胡德厚与习温文这两个人与苗安河的关系并不是那么深吗?
而且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交集的地方,除了有一次,苗安河不小心吧汤饭洒在了胡德厚的身上,这算是一个小小的冲突。
除此之外,这三个人之间好像并没有那么紧密的关系吧,怎么在苗安河的日记里这么多次提到这两个人呢,难道说这里面还有他们没有调查到的地方?
蒋羌打断了张翠翠的叙述:“不对,据我们调查,胡德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