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齐宣被气得吐了血,少年吐血不祥,乃是夭折之兆。
李修涵不禁有些看不过眼,拿了自己备的各类补药过去探病。
“究竟是何人下此毒手”
齐宣面色苍白,对李修涵和孙卯这样名书院出身的才子自然有礼客气的很,闻言苦笑,朝他们对面指了指,轻声一叹“先是我一师弟与对方起了一点争执,被打了,这可是伤我书院的脸面,我去找对方理论,不曾想没说两句话,就“
李修涵一听就皱眉“等着。”
话音未落,他就两步冲到对面,把长平书院正装车的两个学生吓了一跳。
“昨日谁打的金象的学生,自己站出来。”
长平书院几个学生面面相觑。
杨玉英笑了笑,叼着个包子走出来,咬了一口咽下去,才道“是我,怎么了”
她一脸的轻松。
李修涵心中更怒“都是大顺学子,读书人,你怎么随意就动手”
杨玉英眨眨眼,满脸无辜“这位同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长平的学生最守礼仪,虽然不怎么理解,但我依旧入乡随俗,同金象的学生打交道,就用金象习惯的方式交流,哪里做得不对”
李修涵愣了愣。
杨玉英莞尔“金象书院不喜欢讲道理,就喜欢武力欺人,虽然我不喜欢,可又有什么法子金象的人不肯说人话的,只肯听刀的话,剑的话,我再不喜欢,也只能顺了他们的意愿。”
李修涵心下不可思议,他受到金象书院的热情招待,看到的是书院同学彼此友爱,互相关怀,感受到的都是极正的风气,哪里肯信杨玉英,此时也被气得笑了“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到如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说话间,反手拽出背后两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