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次,陆平安突然好奇地问道:“之前那个温本禹所说的皇子殿下,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放在几天前,陆平安肯定是不会这样去问的,但现在熟了,他也没想太多,直接就问了出来。
淳于飞琼道:“就是正常的同窗关系。”
陆平安道:“是吗?但我听那家伙说的意思,好像没这么简单吧?”
淳于飞琼眉头微皱,有些厌恶地道:“好吧,告诉你也没关系。温本禹说的皇子殿下,就是东虞国的十四皇子,名叫齐诸,同时也是院长大人的徒弟,至于为人……他就是个登徒浪子,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陆平安对东虞国的皇室成员没什么了解,也毫无兴趣,但听到“登徒浪子”四个字,他确实就明白了,换言之,那皇子就是个好色之徒。
既然淳于飞琼这样说,必然是对齐诸没有任何好感的,估计只是那家伙垂涎淳于飞琼的美色,却又求之不得,而由于他是皇子,淳于飞琼也不能拿他怎样,只能避而远之。
可是,在温本禹那些人看来,淳于飞琼就是皇子殿下看上的女人,自然不敢轻易冒犯。
话已至此,陆平安也没再继续问下去,免得让淳于飞琼心烦。
这时,陆平安又想到了另一件事,道:“对了,我想和你打听个人,叫江月白,和我一样,也是沧梧国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淳于飞琼眼神微变,问道:“她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陆平安愣了下,道:“我和她算是生死之交吧,我师父和她师父,关系倒是挺好的。”
淳于飞琼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其实,她也算是我们学院的名人了,很多人都听说过她。”
陆平安有点意外,笑道:“哦?这么说来,她在学院里表现得很好?”
淳于飞琼摇了摇头,道:“大概是在一个多月以前吧,她把南院副院长的儿子给废了,当时这件事几乎闹得全院皆知。”
听到这话,陆平安不由心头一沉,脸色剧变。
稷下学院只有一位院长,为了避免称呼混乱,执掌东南西北四大院的都叫副院长。
但那四人位高权重,却是毋庸置疑的,毕竟,就连身为侯爵的温本禹,都是南院副院长的徒弟,由此可见一斑。
可江月白居然废了一个副院长之子?这件事恐怕是非同小可啊!
愣了片刻后,陆平安急忙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