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一切安好,我暂时不会去打扰,左右雍州这边的事还没有了结;但是如果他遭遇危险,我是决计不会袖手旁观。”
他注视着溪草,目光坚决。
“陆小姐,你能否也如此,阿凤是一个人,我们首先得尊重他的选择。”
溪草不料赵寅成竟说出这等通情达理的话,一时愣住。
“这个要求不过分,只要你能说到做到,我自也不会出尔反尔。”
赵寅成点头,方才太过专注,手中的香烟烧到尾端都没有发觉,感受到指尖一阵灼热,他把香烟扔在地上,用皮鞋踩碾。
“既然这件事达成了共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谈一谈合作的事了?”
溪草恢复了面上惯常的冷厉形容。
“赵先生有趣,先是与陆铮合作算计了我,现在又要与我合作算计大房,这样左右逢源,是夸你人缘好呢,还是毫无底线呢?”
闻言,赵寅成笑得愉悦。
“陆小姐,这其中并不矛盾。我针对你,不过是情仇;而我对付陆家大房,却是家恨。左右阿凤现在不在雍州,你我目的又一致,我想我们联手,比单打独斗效果更快。”
“好!”
与虎谋皮,风险和收益并举。溪草也想尽快解决雍州陆府,向谢洛白交差,如此才能重获自由,去找寻梅凤官。
“陆小姐爽快。”
溪草勾唇一笑。两人目光相对,竟有几分惺惺相惜。
“不知赵先生最近和陆铮打得火热,是不是发现什么好路子?”
陆家小姐被马匪劫走,到底丢人,而且料想溪草落于恶人之手,定不会有好下场,比送去淮城嫁人,下场更惨。陆铮于是没有报官,只随意留下几个人象征寻找,隔日就登上了另一列火车,打道回府。
“他得意了一个多月,是应该栽个大跟头了,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还需要陆小姐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