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非要那两处产业,大哥怎么肯就此罢手?”
“他不放也没办法,爷爷的态度很明确了,他要是再坚持,那就是不打自招。”
“……难道他就不担心我们接手以后,查出问题?”
“自然担心了,所以他会在三日之内,把其中的秘密处理干净。”
陆承宣越发不懂了。
“那我们拿过来,还有什么意义?”
溪草笑道。
“爸爸错了,这三天里大房必有动作,就是要引蛇出洞,才能打其七寸!”
果然如溪草所料,陆承宗才出了议事堂,就交待陆铮。
“最近的预订的客人,一个个打电话过去,叫他们不要过来了,我们会遣人把东西直接送到府上去,至于暗室那边,你带人过去处理,最好改成库房,不能叫你爷爷看出一点破绽来。”
陆铮看着脸色铁青的父亲,淡淡地道。
“可今晚码头那批货到了,爸爸不是交待我要亲自去接吗?”
陆铮和海关要员关系极好,所以陆家偶尔利用国外过来的商船,夹带私货,海关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有些货,极其敏感,知道的人越少约好,以防万一,这种时候陆铮都会亲自过去接货。
陆承宗也觉得这事不容差池,还是谨慎些好,于是摆手道。
“罢了,你去吧,暗房那边,我亲自去处理!”
陆铮又问。
“那么这次接了货,要送去哪里?”
陆承宗一阵烦躁,气急败坏地吼道。
“这种事还用我教你吗?除了那两个地方,你爱送哪就送哪去!”
陆铮点点头。
“知道了,那我先去了。”
走出陆承宗的书房,陆铮先回了一趟自己的公馆,苏青连忙上前接过他脱下来的外套,她新做了一身旗袍,今日头一遭上身,水红色的绸缎,举手投足间,胸前的丰盈处,一抹流光闪烁。
陆铮在沙发上坐下,顺便将她拉到膝盖上,唰地一声就把旗袍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