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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终止，在接下来的路程，可就全都是没营养的闲话。

不过即便是没营养的闲话，在外人看来，依旧觉得哈尔巴拉跟梁九功相谈甚欢，关系是相当的亲近。

入了东暖阁，看到坐在那里，面色略显阴沉的康熙，哈尔巴拉赶紧快步上前，跪地行礼，朗声道：“儿臣叩见皇阿玛，皇阿玛万安！”

“免礼，起来吧！”

康熙面上的阴沉之色稍稍散去一点，勉强对着哈尔巴拉露出了点笑脸。虽然这笑脸只是昙花一现，但笑了就是笑了。

梁九功站在门口，瞧见康熙这一闪而逝的勉强的笑脸，心里相当的不是滋味，有点点的泛酸。

可惜，哈尔巴拉并没有看到康熙那一闪而逝的笑脸，因为康熙笑的时候，他还跪在地上，垂头看地呢。

听了康熙的回答，哈尔巴拉瞬间起身，回应道：“儿臣，谢皇阿玛！”

“陪朕用膳！”

康熙又是一个勉强的笑颜，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哈尔巴拉也不跟康熙客套，反正有不是第一次陪康熙用膳。而且，今儿没吃早饭的他，这会儿是真的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