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失足”可不是一般的意外,能一路走到今天,可见她们王爷有多不容易,其实她最好奇的还是对方和惠妃的关系,可是玉竹肯定不会告诉她。
“玉竹姐姐跟着王爷多久了?”她忽然问道。
撑起油伞,玉竹回头看了她眼,忽然一笑,“忘了。”
看着对方进入满天雨幕中,陶兮干脆坐在长廊上吹着风,其实生在这个世上每个人都艰难,玉竹所承受的危险也不比她少,毕竟这府里又有哪个是容易的,当然,易木那个言而无信愿赌不服输的东西除外!
许是阴雨天头疾复发,这天他们王爷回来的非常早,而且也没有去书房处理公务,就是后面跟了两个人,隔着一扇门都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
“三哥!你就真的忍心看着我去受苦吗?”
萧岩在屋里走来走去,直到看到进来的陶兮时,瞬间走过去拉住她胳膊,“要不让这丫头和我一起去得了,至少还能解解闷!”
手里端着茶,陶兮没好甩开他,只能低着头恭声道:“王爷说笑了。”
看着他那只手,萧臻眼眸一眯,“好啊。”
对上自家皇兄的视线,萧岩下意识收回手,悻悻的的退后几步,倒是旁边那个穿着灰色长袍的年轻男子突然道:“山西一块还算富饶,王爷去的话怎会吃苦。”
不满瞪了他眼,萧岩大大咧咧坐在了一旁,面上全是抗拒,“那里的女子哪有京城的标志,让本王去的话这还不算吃苦?”
忍着笑,陶兮将三杯茶分别递上,倒是萧岩见她靠近,忽然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脖间,“本王还以为你把它给当了,没想到还留着呢?”
脸色微变,看着对方那一脸坏笑,陶兮不自觉把视线投向后面的男人,跟着又一本正经的道:“王爷真会说笑,就算给奴婢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样做呀。”
她就知道不该信这个人!!!
“可我那日——”
“带他下去。”萧臻一边揉着额心,眉间微蹙。
知道王爷定是头疾复发了,灰衣男子立马拽住萧岩,也不顾什么礼仪尊卑,强行就把喋喋不休的人拽了下去。
陶兮愣了愣,立马跟着过去替他按着脑袋,按的次数多了,对力道的掌控也熟了些,她不知道是有多难受,可是看着男人额边冒起的青筋就知定是很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