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萧臻还没知道事情经过的时候就让高远海去处理,是不是……他从一开始就是相信自己的?
“起来吧,天降横祸也没有办法,此事说到底还是冲着本宫来的,躲也躲不过。”她说完,又加了一句,“你的腰牌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随身带的东西,难道宫里还出了神偷不成?
说到这,李嬷嬷神情也凝重了起来,“老奴申时还记得腰牌在身上,而且这种东西老奴都是贴身放在怀里,今日也没有跌倒什么,也不知为何到酉时就不见了,老奴寻了许久也未曾寻到,知道可能要出事便匆匆去宫宴寻您,正巧碰到了雨心,跟着便与她一同去了御膳房,谁知道听闻有人拿着老奴的腰牌去传话,但好巧不巧的是,刚刚回宫时,老奴又在身上发现了那块腰牌,好像从未丢过一般。”
越说越觉得不对劲,李嬷嬷说着还将那块腰牌拿了出来,陶兮伸手接来一看,触手还有余温,可见李嬷嬷真是贴身放着的,她自然是不会怀疑对方的话,李嬷嬷要害自己的话,随时随地都可以下手,还是悄无声息的那种,根本没必要兜这么大的圈子。
那这么说,宫里头是闹鬼了还是出现了什么神偷?
不知想到什么,她又把目光往外看了看,只看到许久都未出现的易木,正在廊下与高远海说着什么,陶兮在想,如果一个人身手很好,是不是可以悄无声息从一个人身上拿走东西?
那这样就说的通了,为了害自己,动用了什么武林高手也不一定,当真是煞费苦心呐。
“行了,下次注意点就好,你记得时时盯着吴妃那边,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快要不行了。”
虽说有太医确诊,但盯着总没错,要是太医真找不出解药怎么办?
闻言,李嬷嬷自是赶紧退了下去,似乎自己也要排查一番。
在宫宴上本就没有吃什么,等喝了一碗药膳后陶兮便洗漱完歇下了,也不知道萧臻在和谁说话,须臾,直到被窝里躺下一人时,她才麻利欺身过去。
“太医怎么说?”她精神奕奕。
按下那个脑袋,男人声音低沉,“此事有朕,你不必理会。”
怎么可能不理会,对方来势汹汹,陶兮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有孕之人本就爱多想,您不告诉我,臣妾指不定会如何胡思乱想,然后整日担惊受怕郁结于心,到时候说不定还会动胎气……”
听着那越发可怜的声音,萧臻皱皱眉,一手捏着她腮帮子,低声道:“无药可医。”
闻言,陶兮一顿,跟着又凑过脑袋轻声道:“不可能,要是真的无药可医,皇上怎么会一点反应也没有。”
那可是他亲母妃,就算平日隔阂再多,那也不会如此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