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最后兜兜转转,还是被皇帝指了婚。
庄怀菁开口道:“日后勿要再说这些事。”
这些现下最热门的事,不止是她,连百姓都在议论纷纷。归筑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她拿着油纸伞,应了声是。
秋雨滴答落下,前面走廊走过来一穿黑衣的硬朗男人,几个小厮满头是汗地在他旁边说话,又伸手拦他,被他皱眉说了几句话后又忙收回手。
庄怀菁微微一愣,停了步子。
“二皇子?”
程常宣也见了她,他走过来,小厮跟在他后面,拦都拦不快。
他咳了一声,身体站得直,手背在身后,说道:“有些事想找庄相爷问问,没想到迷了路,真是好巧,好巧。”
庄怀菁皱眉,下意识退了一步问:“你怎么会在这?”
雨还在下,密密麻麻。程常宣拧了眉问:“这儿来不得吗?没人同我说。”
归筑站在庄怀菁前面,行礼道:“这是相府女眷住的地方。”
小厮也连忙说:“奴才说了好几遍,是二皇子他执意不听,还说要砍奴才们的手。”
程常宣恍然大悟样,摸头一笑,歉疚说道:“是我的错,我没听清。”
庄怀菁沉默片刻,看着他干净的眼睛,又垂眸道:“今日雨势连绵,父亲身体有疾,应当起不来。二皇子改日再过来吧。”
她朝二皇子行了个礼,往回走,程常宣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笑意慢慢降了下来,他开口问她:“敦亲王的事,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他知道不可能是庄怀菁做的,但和她脱不了干系。
庄怀菁的脚步一顿,心中有稍许疑惑,大理寺的人查出是二皇子做的,虽无直接证据,但他府上的人在那天出京,也算间接证明了,他怎么还问这种话?
她转过头问:“二皇子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程常宣突然摸着鼻子笑了笑,“听人说今年秋赏你也去,注意安全,别往人少的地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