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家南道,“老人家,我们这儿没酒,而且老年人喝酒对身体不好!”
老头不满地道,“少年,你看看我面相,像不长寿的人?还是像会生大病的人?”
涂家南老实地道,“您是长命的面相。”
“看来还是学到了一点皮毛嘛!”老头道,“去,没酒就去给我去山下买回来。”
涂家南,“……”
这老人家也忒不见外了!
不过见这老人家,一则面善是个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二则灵力雄厚,是个高人,三则他也不想和老人家计较。也算结个善缘。
涂家南随后道,“我让一会要上山来的顾客帮忙带一瓶上来。”
“一瓶好像也不太够?两瓶!不行,三瓶!”老头道,“带贵的、好的、正版的。我喝得出来!用高仿酒我可是喝得出来的!”
“知道了,老人家。”涂家南道。
“老头,你怎么来了!”安乙子和阿勇遛弯回来,看到老头道,“你不是去云游了?这么快来找我们?”
梁伯驹道,“没钱用了,老夫这掐指一算,却算出你们俩每天吃香的喝辣的,想想我整日风餐露宿,我简直是为自己感到可悲,就来寻你们了。”
“大人,这老人家是?”贡初问道。
安乙子道,“他是师姐的师傅。”
涂家南问道,“那不也是你的师傅?”
“名义上的,我就在他名下挂个名而已,所以也算是!”安乙子道。
梁伯驹听了不爽,“臭小子,你要是这样不懂的尊师重道,信不信我把你送回地府去!”
涂家南和贡初倒是细心地注意到两人的对话,都留心了“送回”二字。
“师尊好。”涂家南行了一个古代的拱手
鞠躬礼。
梁伯驹满意地道,“小少年挺好,乖乖巧巧的,性格也好,怎么说作为你的师尊,我也得给你一点见面礼!”
说着,梁伯驹从自己邋遢的看不出颜色并且全部起球的布袋子中掏了掏,“你且说说你擅长什么,我好看送点你什么顺手的法器!”
“师尊,我们师兄弟三人,怕是我天赋最差,师傅让我先精通算命风水,然后把阵法学好,其他的就先学个皮毛当做兴趣。”涂家南道。
梁伯驹道,“这给人算算命看看风水是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但是少年,这如何钻天道的空子布阵法改名改风水,甚至用阵法当武器,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阵法可不是容易学得好的,你可要跟我乖孙女好好学学,振兴咱们无坤派!”
“是,师尊。”涂家南恭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