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打牌的时候,有个太太说起昨晚的事,像说新闻一样。
权孝严和权北为了让周瑜画壁画进行拍卖一样的抬价,最后权孝严叫价到九百万!
这位太太本来是想恭维权家有钱的,但当时梁婉清就差点气疯了,让周瑜画幅画,给九百万?这画是用金子画的?她觉得权北疯就算了,现在权孝严也疯了,她早就看不惯他收藏的那些破烟斗。
你说人家都收藏古董玉器,他偏喜欢烟斗?这有什么收藏价值?不觉得太小众了吗?
现在可好,还要花九百万往里傻逼地砸钱!
她被自已惊到了,然后确定“傻逼”二字的确从她自已脑子中冒出来的,她便认为自已也快要疯了!
打牌的太太想突出权家有钱,所以并没有说周瑜不要九百万,坚持最初的一百五十万,对于她来讲,这不是要表达的重点,想都没想到。
梁婉清匆匆地赶到权孝严的办公室,在推门后看到满墙的那一刹那,她眼前一黑,差点昏倒。
她还是来晚了,九百万打水漂了!
那可是九百万啊,再有钱,她也不会不把九百万放在眼里,更何况是给了周瑜那个小贱人!
没见过这么败家的,她指着权孝严,脸色发青!
“你怎么来了?”权孝严眼里只有烟斗,还兴致勃勃地对老婆说:“你看我新装的办公室,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有感觉?”
他哪知道他老婆已经知道这墙是谁画的,专程来找茬的!
梁婉清指着权孝严的手在颤抖,“你你你……”
你了半天气的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哈!是不是看到我的墙太激动了?”权孝严兴奋地问。
平时他也不傻,但世家长大的人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这是很正常的,在权孝严高兴的很自我的时候,他是不会照顾到梁婉清的感受的。
她是激动,现在是激动的想把这墙给划烂,但是一想到这墙值九百万,她就肉疼的下不去手。
简直要疼死她了!
“婉清,这次的办公室真是比我以往任何一次都让我喜欢,你看我都舍不得走了,恨不得晚上就住这儿!”权孝严心想单论那本图册就够让他爱不释手的,谁能给他把烟斗文化编成一本书?他家儿媳就能!
不行,这图册他得花钱出版了,填补这方面的空白!
此刻梁婉清满脑子都是他老公因为周瑜画的墙画所以不回家了,那九百万瞬间变成烈火,瞬间把理智烧没了。
她不缺九百万,为什么非得因为九百万让这些东西留在这儿碍她的眼?抢了她的儿子又来抢他的老公?
一念之差把周瑜给提升到情敌这么个档次里。
周瑜要是知道能把她吓死,真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