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璟之弯了嘴角,牵着她的手在口袋里紧了紧,低头在她眉心上亲了下,低声说:“真巧,我也是。”
在山上呼吸了三天的清新空气,小假期最后一天傍晚,沈栀刚回学校,就被余湘一个电话叫去了学生会。
四月末的春季运动会是高二能参与的最后一场大型活动,学生会的交接工作已经零零总总地进行得差不多,只剩最后这一项运动会筹备,他们这届的干部就可以完全抽身脱离学生会。
余湘嘴硬心软,嘴上说着撂挑子解放,结果还是忙完了交接又开始手把手地带着新上任的一届学生会干部开始运动会准备。
小假期留在学校里没出去浪的几人毫无意外地被抓了壮丁,沈栀躲了两天半,到头来临门一脚,终归也没能躲过去。
好在有过去年经验,这点事做起来也算轻车熟路,所以说着好听名为帮忙,实际到了学生会,几个人大部分时候都在一边享受着学弟学妹们端茶递水送零食,一边心安理得地聊闲天。
谢嘉言这三天什么也没干,仗着跟季一情比金坚的关系,只要他人在宿舍,就几乎寸步不离地黏着他,黏了三天,得出了个结论来——
“真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的!打我骂我都来劲着呢!”
说着还带撩裤腿的,“你们看你们看,这就是那王八蛋昨儿晚上踹我踹出来,都青了!”
简彤嫌他那一腿毛辣眼睛,摆手捂眼地让他赶紧撸下去,对他这观察结论也不满意,“什么叫没发现嘛,都掉了十七名了这还能叫没发现?明天上课师太肯定要吃了他的,搞不好还会通知家长呢!”
谢嘉言松开裤腿,无辜摊手,“那我真没感觉啊,我这两天打睁眼就盯着他,看他在宿舍里也没什么反常的啊!我还特意偷听他跟他妈打电话呢!也啥问题没有!”他还会举例子,“当初璟之反常,小学生题都能写错,洲儿反常,夜里睡不着觉在下铺咣咣翻个烙饼,但那傻逼真没有啊,乐乐呵呵的又偷我洗衣粉又把脏袜子往我盆里塞的不信你问洲儿!”
正跟学弟双排吃鸡的许娓娓就听见个烙饼,往宁洲怀里一钻,找了个舒服姿势倚好,百忙之中从手机上抬头问了句,“怎么了宁神?你失眠了啊?我那有睡眠棒,等下我给你拿个,特好用!”
天天夜里烙饼的宁洲自作孽,现在也没脾气了,抱着她沉默点了下头,接着谢嘉言的话说了句,“是。”
说完停顿片刻,想了想,他话锋一转,“不过,也能看出点反常来。”
“什么什么?”
“他对排名没那么上心了。”宁洲说,“那天晚上他回来没等我们问,自己就先说发挥失常了,说过之后,这两天就没再提。”
白天犯困晚上精神,现在又多了个对成绩不上心
沈栀感觉自己又莫名挨了一枪子,陆璟之无声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她别开脸轻咳了声,在众人察觉过来集火她之前赶紧转不着痕迹地移话题,“这是典型的为堵人嘴省得被问自己先主动把话说完。”
再说掉到这个份上还说发挥失常,这话说给她跟娓娓两个不懂行的听或许能信,但在座的一多半都知道对于a1来说,发挥失常这四个字的正常浮动范围。
“他这不是发挥失常,他是脑袋失常。”余湘笑了声,觉得拿这说法糊弄人太不走心,她喊了声陆璟之,问:“你看出点什么来没有。”
陆璟之已经埋头回去接着画场地图了,闻言动也没动,语出惊人,“他有两个微信账号,其中一个是和咱们联系的那个,另外一个不是正常图标,看着像是个什么游戏。”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