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着自己那个天经地义的理由,理所当然的理直气壮起来,刚要开口,就被女儿幽幽的一声长叹打断了。接着就被她接下来吐出口的话,死死的定在了原地,攥紧了拳头。
“怎么会这么穷呢!”
记忆里明明记载着这家是养猪专业户啊,猪呢猪呢猪呢,在哪儿呢?
空荡荡的院子里除了有一口缸,一张石头桌子,再就什么都没有了。她很想咆哮一句,围那么大的院子做什么?围什么栅栏,还按什么院门。小偷根本都不稀罕来的啊。
江庆喜完全没注意将心中所想,不由自主的感叹出来。
她敲了敲头,明明这脑袋里的记忆,是在原主很小很小的时候,家里的条件相当富足的啊。原主那时还被当成娇小姐一样被好吃好穿的娇养着的。好像没几年的功夫,大概三岁左右吧,这片地界旱灾闹饥荒,原主家一下子就败落了,之后便一直是这副光景。
在江庆喜看来,纯属扯淡,也就单纯的原主才会这么认为。
旱灾饥荒,那是对庄稼人来说,这便宜爹不但是屠夫!而且还是打猎的好手。再往前了说,便宜爹当过兵,做过小伍长。退伍归来银两必然不会少。
这样一个有本事有资产的男人,一点远见没有?家里会没有存粮?她第一个就不信。
然而,实事到底如何?原主不知道,她个外来户更不知道了。
哎哎,忆往昔有什么屁用,眼下最麻烦的是怎么脱贫!
江庆喜不觉的又唉声叹气了一声,也许她该洒脱一点,领包走人。毕竟一人吃饱全家不愁啊。
沉浸在思绪里太过投入,以至于她都忘了身边还有两个活生生的人,正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阿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小欢一直没敢叨扰自家姐姐浑然忘我的境界,就静静的陪在身边。要不是她满面愁容的太过夸张,害他以为姐姐是不是病又重了,他根本不会现在才打断她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