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蔬菜、没鸡蛋。这两天不是面条就是吃饼,要不是她冷不丁想起前几天的猪头,指不定想起来的时候是闻到臭味了。
主食倒是有米饭和葱油饼,闻着还算香。
看着一大一小吃的津津有味,江庆喜突然觉得自己还蛮有做菜的天分,不免有些志得意满。
得几句称赞似乎也是理所应当、顺理成章的事。江庆喜如愿的等来小欢的夸赞。但有一个家伙,偏不上道,他咽下最后一口饭,才道:“勉强还算吃的下,下次努力。”
“拿人手短,吃人最短,你不知道?嫌我做的不好吃,下次自己做去。”这人是不是就不会说点让人舒坦了的话了,她就没见这么不可爱的男人,她怀疑他能长的这么赏心悦目是不是就是弥补他那嘴欠的缺憾的。
“你放心的话尽管把灶房交给我。”阿福摊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话里话外明显是在强调:他不保证灶房会不会保持完整。
他都这么说了,她哪敢赌气,只能发挥地主本色,发泄对他的不满。
“你把前院的柴禾劈了,都给我放柴房里放好。一会儿我们种菜。”她几乎是恶狠狠的命令,腮帮子都快被她的银牙给咬酸了。
干这种粗活,阿福还算听话的表现,多少安抚了江庆喜险些暴跳的情绪。
她强制小欢去睡午觉,再把碗碟洗干净,就去了柴房取出了菜种。
她不是土生土长的农村姑娘,又很少去下乡玩,对农作物的辨认并不多。
好在她会看一些关于农业方面的科普节目,依稀记得菜种子好像埋在土里就行,不用像种稻米一样还要育苗。
反正白菜萝卜都好种,也好养活。没事多施施肥,应该差不到哪去。
院子里劈柴的声音此起彼伏,很少断过。
有时,江庆喜会特意不经意的瞄上一眼,想看看他会不会因为汗流浃背而脱了衣服,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