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婆娘的话一字一句像根针一样,都扎在了她最在意的“孝敬”二字上。
不论江老二的婆娘有多混,江庆喜身为晚辈绝对都不该动手。
再结合刘家婆娘的那一通分析下来,田婶子细琢磨了一下,江庆喜确实好像和以往不同了。
难道她真如江老二的婆娘所说,被狐媚子附身了?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后果便不堪设想了。
春桃和春花住在一间屋子。江庆喜后脚跟着春桃踏进屋子里时,春花正在一针一线的纳着鞋底。
春花乖巧的喊了一声“小喜姐”便低下头继续纳着鞋底,似乎很赶的样子。
江庆喜看了鞋底的大小尺寸,“春花是在给大柱哥做鞋吗?”
春花只嗯了一声,没有多话的意思。
春桃笑了笑说,“别管她,她做针线活就是这副样子。喏,这是我绣给你的。这么长时间你也没过来串门,手帕都快被我捂发霉了。”
江庆喜接过丝质的手帕,只见左上角绣了一支梅花,绣工不算精美绝伦,可也称得上是一件绣品了。
“春桃姐,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这一块丝绢恐怕也要花上几十个铜钱,若是用普通的棉布做底,江庆喜绝对大方的就收了。
“就当是我给你添妆吧。”春桃将递来的手帕推了回去,笑容里夹着怅然。
“春桃姐,发生什么事了?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添妆了?”江庆喜敏感的察觉出春桃异样。
“大病了一场倒比原来精了。不过我喜欢现在的你,显得有精气神。”春桃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既然她不愿提,江庆喜也不勉强,干脆的将手帕小心的放进衣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