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酒算个什么,到时哥哥我……”被唤作绳子的无赖,满嘴胡话说了半截忽然哎呦了一声,五官纠结,当即捂着肚子哎哟哎呦叫起来。
“怎么了绳子,事还没办呢就先发春了啊。”另外两个二流子又是一阵捧腹大笑,被绳子忽然一声叫骂给打断了。
“哪个王八犊子暗算老子,有种的出来。”绳子捂着突然翻江倒海的肚子,眼神恶狠狠的扫向四周。
宁得罪君子也务得罪小人啊,有几个在场的村里人各个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摇摇头。他们可不想被无赖惦记,搞得家无宁日。
这时,一道俏丽的人影站了出来,她婀娜多姿的往前一站,一手掐腰一手伸出兰花指的指向槐树下的三个人,“小喜,哪里惹到你们了,要你们满口污言秽语。诚心见不得别人好,是不是。就是你们这几个人坏了我们村这一锅汤,要不是爷爷仁慈,早把你们赶出去了。”
“杏儿妹子,瞧你说的,哥哥们不过是和小喜妹子开个玩笑罢了。人家半天没吱声,可见都没当真呐。”其中一个二流子叫石头,头发像被驴舔了一样,梳的油光铮亮一丝不苟,他嘻嘻哈哈的好不正经。
“谁是你妹子,别叫那么亲,我爷爷可不爱听。小喜是不愿和你们一般见识,哼,真当自己是根葱了,也不照照镜子好好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刘杏美秀美一挑,秀丽的五官当即不悦起来。
“是是是,小美人儿别生气,生气也这般好看可让哥哥几个怎么消受得起啊。”此话被叫泥子的无赖的嘴里说出来,带着一股浓浓的淫邪的味儿,好不邪恶。
刘美杏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被当中调戏,羞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红透了,咬着唇气呼呼的瞪着他们三个泼皮无赖,眼角不动声色的偷偷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阿福。
江庆喜暗暗叹口气,人家小姑娘是为她出头,她这个当事人似乎不应该像没事人一样啊。话说她原本就没想在口舌上争什么,要知道对付无赖就得比他们更无赖,揍得狠了,人家自然怕你,不会再惹你。呃,滚刀肉除外……
所以她是打算月黑风高夜,带上阿爹阿福揍得这三个人渣连娘都不认得,可是正义的使者出现了,虽然战斗力……
“你们几个嘴巴就没个把门的吗?里正的孙女都敢乱说。”江庆喜还没来得及说话,义正言辞的人露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