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小事搞的这么闹心,身为现代人应该敢作敢当,知错就能改,可话到了嘴边,她又不知要怎么开口。
结果一顿饭下来,她到底是一个字没吐出来,憋得她心口闷闷的。
吃过饭后,江老爹早早的回屋里趟下了,小欢被江庆喜赶回房,命令他早点休息。
她一个人坐在小凳子上,心不在焉的清洗着碗碟,黑影从头顶压了下来停住了,显然没有蹲下来的意思。
“不想睡吗?那帮我把猪肉跺了吧。”江庆喜一开口,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话不是她心里想说的。不知怎么的就不受大脑控制,难道是随性惯了?
阿福的黑影停顿了片刻,并未移开,反而矮了半截。
江庆喜看着他用脚挑了个板凳,屈膝坐下,把玩起手里的空竹筒。
“让我去采竹子,采回来又不要了?”
阿福采回来的竹子,她早就看到了,只是心里别着劲,害她怎么都说不出话。
她定定的看着他手中的空心竹筒,郁郁寡欢着脸,说道:“真有本事。”
“你有什么心事?不防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阿福轻轻松松随口就说,却把江庆喜吓个激灵。
“混蛋,跟谁学的这个腔调?”江庆喜唬起脸,睁大了眼睛细细的看过去,想从他俊美无双的脸上瞧出蛛丝马迹。
他怼她,可从来都是简洁有力,不会这么说话。
“你!”
“你脑袋里的血块压迫记忆神经了吧,我哪有这样,瞎说瞎说,我可是良好公民。”江庆喜倍感冤枉,伸手就要去掐他那张似笑非笑,更气人的脸。
阿福挑眉,连忙站起躲开那双湿漉漉的手,还不忘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