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瞧田大柱那个思索的眼神,估计还有别的小心思。
回到家中,留在家里的小欢主动邀功,如何如何喂了鸡鸭,如何如何的喂了蚯蚓,又如何如何的把灶间收拾干净,直等江庆喜夸赞。
江庆喜不吝赞美,直夸小欢长大了,能帮忙做家务了。
“对了,老爹,那条小溪里有鱼吗?”
在江老爹进屋休息前,被江庆喜喊住了。
“有是有,那鱼贼的狠,滑不溜丟很难抓。”
“咱家不是有高手吗?还怕抓不到,嘿嘿,我这就找阿福说去。”说风就是雨的江庆喜扭头就往阿福的屋子跑。
江老爹无奈的摇摇头,想起失之交臂的大柱子,就惋惜的心疼。他不是傻子,眼睛也好使看得见,老田媳妇一听说小喜不参合,笑的嘴都合不上。
他的闺女多好啊,怎么就不配给她当儿媳了?
想起这个他的好心情立马就没了,她瞧不上他闺女,他不会再看好大柱子了。
江老爹闷着头,也不耍他那套拳了,直接进屋去了。
小欢却在身后说道,“阿爹,我给你打洗脚水去。”
江老爹心上一暖,连哎了一声。
江庆喜冲到阿福的屋门前,从屋里透出昏黄的灯。她不再迟疑,双手推开虚掩的门,刚叫了一声“阿福”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像被点穴一般彻底傻住了。
她指着前方,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洗澡怎么也不锁门啊。”关键是她推门前根本没听见水声啊。
只见大木桶里,男人张开luo露的双臂搭在木桶边沿,听见了声响,阖着的双眸却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