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不知还能不能找回记忆,但乡间的这份宁静祥和,他却是喜爱的紧。
记忆……他要不要继续寻找下去?
阿福望着明亮的月亮,心情越加沉重。
天蒙蒙亮,一夜未眠的阿福面色不见憔悴,依然是神采奕奕,他轻易的从屋顶上跃了下来,往郝郎中居住的地方走了过去。
早上醒来的江庆喜,未见到阿福的身影,还松了口气。吐完了气,又觉得自己没出息了。被看到洗澡的人又不是她,她紧张个什么劲。
她和好了面,做了几张葱油饼,煮了几个鸡蛋,又熬了粥。把刚淹好的酸辣黄瓜,拿出了几根,切成几段装盘。
其实江庆喜最怀念的还是豆浆油条。大概油价太高,很少能在地摊上看见早餐铺子卖油条的,相信应该是普通的小老百姓消费不起。
早饭做好,江老爹领着小欢也练完了一套拳,擦了汗洗完手便钻进灶间。
以前江老爹的那套拳都是江庆喜再练,自打江庆喜生病痊愈后,好像把练拳的事全都给忘了。不过江老爹也没提,就是惋惜,闺女这个练武好苗子了。但是现在看着也挺好。
反正他的闺女,怎么看怎么好,越来越有他媳妇年轻的时候的模样了。
吃完了早饭,江庆喜问清了张铁匠家的住处,想再做样东西,江老爹也没细问,便和小欢俩人再去溪边捡小石头。
阿福还没回来,江庆喜把粥和葱油饼以及鸡蛋放在大锅里闷着,酸辣黄瓜用另一个盘子扣着,免得落灰。
收拾好灶间,她取了一块碳木,回房取画稿。昨晚她梦见吃爆米花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就赶紧把爆米花机给画了出来。
她放好画稿,想了想又写了张纸条,拿到灶间,贴在显眼的地方,就赶紧往张铁匠家去了。
刚出家门,江庆喜碰见往这边赶的大妹,她一拍脑门,把做棉衣的事给忘脑后去了。连声说了句抱歉,要大妹延迟几天再来。大妹没有不愿,点头应好。
张铁匠是位退了休的老铁匠,在集庆城里经营了一家铁匠铺,大儿子技高一筹,便将替铁铺传给了大儿子,自己和老伴俩回乡颐养天年。现在和小儿子儿媳妇住在一起。
但张铁匠闲不住,在家减了个炼炉,为乡亲们打打简单的铁器,价钱又比城里便宜一二文钱,大家都爱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