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绳子还好,一提绳子,江老爹的脸色又黑了下来。绳子是谁,是前不久公然调戏他闺女的混蛋。早知道是他娘,他应该多砍几刀。
可要他送绳子娘回去,他是一百个不愿意,就拜托困着他的几个汉子,将人给抬了回去。
大概真是失血过多,疯婆子彻底昏了过去,倒给抬她的汉子们一片清静。
江老爹威武,给看见的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再拿江老大家说嘴时都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胆量去挑战他的杀猪刀。
经过这么一闹,和田家的关系怕是再也回不去了。田婶子对这件事的态度很明确也很坚决。江庆喜看的清楚,江老爹看的透彻,父女俩也都默契的谁也不提。
阿福成天在山里头转悠,也没人敢靠近和他说话,郝郎中更不是个爱八卦的人。所以只要江庆喜他们不提,村里的谣言和今天发生大事他都不知情。
但他却能感受她强颜欢笑下的不开心。
“栗子摘太多,不高兴了?”
“怎么会不高兴,我看到栗子像看见了银子一样,如果行情好的话,我怕这些栗子不够卖的呢。”
小欢在屋里午睡,这几天也是把他给累坏了,都没功夫和小伙伴们去耍。而江老爹去城里打探集市摊位的事了。
留下江庆喜在家思考摆摊的事。
阿福摘了小半袋的栗子回来后就再没出去,说是山上的栗子已经都被他摘光了。下午懒在家里才发现了江庆喜的异样。
“咱们和田家合伙的事儿告吹了,我在想摆摊的事,来你也坐下,咱们集思广益。”
江庆喜拍了拍身边的板凳。
尽管来多日,仍旧坐不惯这种小凳子,阿福还是勉强自己坐了下去,
“你就为了不能合伙的事烦?”阿福从她的手里抢来一个剥好皮的栗子,送进了自己的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