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一转身,差点撞上不知何时出现的阿福。她摸着差点遭殃的鼻子,仰着脖子瞪过去。刚想开口训人,便听见他的声音传来。
“把人赶走又后悔了?”阿福的眼眸里透着意味不明的色彩,雕刻般的五官静静的,没有泄露丝毫的内心情绪,让人看不出来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庆喜后退了两步,拧了拧眉,“你偷听我说话。”
“我一直都在屋顶上,是你没看见我。”他丢出了一句,不死心的再次说道:“人还没走远,现在追出去还来得及。”
江庆喜顺着他的话故意朝屋顶瞧了瞧,骗鬼了。如果他真在屋顶上,那个黄媒婆会看不见。又不是高楼大厦。
“你不是都偷听到我们说什么了,还说什么追不追的话?你无不无聊啊。早回来了也不和我打个招呼,小欢是不是在屋里午睡?”江庆喜不高兴的瞥了瞥他,不把他说在屋顶的话当真,只当是他临时抱佛脚想起来的蹩脚的烂借口。
“她走的时候,你没叹息?”阿福的音调微不可查的调高了一个音节。
“你是不是病没好利索,听觉都出问题了。”她那是叹息吗?很明显是吐气吐气啊,送走一座瘟神的吐气啊。
“不管阿牛是什么货色,总归是个男人,你为何不嫁?真想做个老姑婆?”他也不知自己想知道什么,但他就是想问。
江庆喜抚上眉心揉了揉,“你不是病没好,而是吃错药了吧。我没怪你偷听,你却没完没了了。嫁不嫁人是我自己的事,反正你也不会娶我,你又不是我爹,你管那么多干嘛。”不再理会不知发什么神经的阿福,果断绕开他往小欢的屋里走。
讨厌,她的心情被黄媒婆搅合的已经很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