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父子俩下午干什么去了,回来了也只字不提,江庆喜不问,只安排江老爹赶紧把包袱送到小雅那儿去。
这片区域的天气比她预计要冷的快,说不定过几天就得把棉衣套上了。
江老爹腿勤,哎了声应下,就赶紧背着包袱走了。
小欢老老实实的蹲在灶眼前看着火,看到江庆喜眼神略微闪躲着,直说老爹嘱咐锅里熬着汤,要他得时刻关注着火苗。
换句话说,他现在不能分神和江庆喜说话。
江庆喜喲了一声,只象征性的扭了扭他的小耳朵,没想与他计较,看了看江老爹都做了什么,她好接手继续往下做。
这时阿福晃了进来,好似不认识江庆喜一般,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然后一声不吭的又窜了出去。
什么毛病。
江庆喜莫名其妙的对着阿福离去的背影拧了两下眉。
晚饭间,大家想是提前沟通了似的,谁都不说话,只听江庆喜自己一个人絮絮叨叨的说着日后的打算。
她见没人附和,索性也闭上了嘴巴。姐,不说了。
直至收拾完,江庆喜躺在炕上,怎么也睡不着。想着他们三个奇奇怪怪也不知道是不是商量好的。
阿福就是那个闷嘴葫芦的德行,可江老爹和小欢好像都吃了哑巴药似的,和平时简直判若两人。
难免不让人起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