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杰急忙拦住,“哎哎,别别别,你不来我这儿还能去哪儿?你不爱说,我还能逼你不成?”
轩洛菱坐回,眉宇间氤氲着淡淡的化不开的愁绪,并陷入自己的沉思中。
墙的另一边……
“吃不完咱们可以打包拿走,可别为了怕浪费吃撑了啊。”江庆喜打了几个饱嗝,放下了筷子,身边的小欢却仍然在奋战。
经江庆喜的提醒,小欢似乎才想起来还可以打包拿走,立马放下了筷子,四脚朝天的瘫在椅子上,直喘气,一脸的幸福满足。
江老爹下楼结账,阿福去放水,回来时衣服有些脏乱,江庆喜笑话他是不是喝水也能喝醉,走个路都走不稳,跌哪儿去了?
江庆喜不说,他还没发现自己的衣角脏了,锁起眉头,神色凝成了冰。
见他突然摆出一副冰冻三尺的模样,江庆喜禁了笑声,猜测道:“你不会在去茅房的那一会儿时间和别人打架了吧?”
“没有打架。”阿福如实答道。就是遭了暗算,他揍的人不能还手罢了。
江庆喜放心的点点头,没惹事就好,她随即又翘起嘴角来。
说是打包,其实他们的战斗力比想象中的强大,盘子差不多都见底了,没什么好打包的。等江老爹回来。一家人便离开了福临门。直至走到大门口,付博都没有再出现过。
按照先前说好的,江老爹留在城里寻摸寻摸有无租赁的铺子,工具的重担便落在了阿福的身上。回去的时候,赵老爷子的驴车不在指定的地点候着,俩大一小只能走着回家。
走着走着,江庆喜想来另外一件事来。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于是三人掉头又走回喜临门。
付博以为是阿福回心转意改变了想法,还乐滋滋的主动迎了过来,一听是江庆喜有事,喜出望外的神色当即冷却下来。
江庆喜没想到他变脸跟翻书似的,可毕竟有求与人,还是笑吟吟的主动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