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能不能再改进一些,旋转的螺纹还是有点不太顺溜。”
“我先把面条都压出来,你再改进,咱们今晚就吃面条。”
江庆喜把和好的面分段依次放进了面条机了,轻松的压出了面条,撒上布面以防粘连,等晚上吃饭的时候,直接下锅就行了。
阿福天天看着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颇有些触动,他主动退出了灶间,跃上屋顶,吹起了冷风。
他何曾没有想过他的家,他的家人。
不知是不是也像他们一样,一家人相亲相爱。
他何时才能想起过往?
这是,他头上的旧疾,再次隐隐泛痛,他撑起身体,飞一般清跃而下,直接陷入黄昏之中。
郝郎中脾气古怪,没有哪个女子受得了他,因此孤家寡人至今。
阿福轻车熟路的来到他的住处,见屋内亮着昏黄的灯光,知他在家,便登门入室走了进去。
阿福额头上的冷汗潺潺,刚跨入门槛,便栽倒在地。。
“你这小子,我说多少遍了,不能等疼的时候才来。”郝郎中见一回便说他一回,可他就跟没听见似的,总也不听。
古有曹操犯起头疼能杀人,可见头疼非一般人能忍受的了。
这也是郝郎中由衷佩服阿福的地方,硬骨头一个。
郝郎中将人扶起,放到塌上,赶紧取出银针消毒,为他施针解除痛苦。
“传言,医圣的徒弟就在集庆,不如寻访看看,说不定他有法子能清除你脑袋里的血块。也许就能使你恢复记忆。我的医术仅此而已了啊。”
阿福面色苍白的抿着唇,听着郝郎中的话,未吭声,心里却活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