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雾水的阿福,眼睛里溢满了迷雾。
她是在对牛弹琴吗?她有些想哭的锤了两下额头,艰涩道:“总之,白纸黑字都写清楚了,反悔也晚了啊。如果他真有什么不良企图,不是还有你吗?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她使劲甩了甩头,权当早上发生过的事都是过往云烟,不存在。
这么想,心里果然好过多了。
江庆喜说完都未发觉自己的话里透露出对阿福的信赖有多自然,多顺理成章。
阿福心上一喜,面上动容的浮出了满意的笑意,他点点头,他自是不会让人伤她分毫的。
只要撇开盘旋在脑海里的杂念,江庆喜发现和阿福相处的模式还算融洽,基本是回到当初指派者的身份。
唯一不同的是,早先他是不情不愿,如今是干脆利索,指哪儿干哪儿,那叫一个心甘情愿。搞得江庆喜心里怪怪的、痒痒的。
日子一天冷过一天,家里灶眼里一天到晚不曾断火,暖烘烘的让人不愿踏出去一步。江庆喜最怕冷了,能不出去,坚决不往外走一步。
如此怕的人却坚决每隔一段时间,和小欢两个人给学堂里的王先生送吃食。王先生坚持无功不受禄,江庆喜不好推诿,就是象征性的收个三瓜俩枣。声称收个成本,如果赚了先生的钱,会折寿的。
因此,小欢成功的给王先生刷了个脸熟,顺带着江庆喜都在王先生的心海里刷出了个存在感。
所有的事情都在预计中进展顺利,李老板托人捎来口信,章程办的很顺利,过不了两日便可得到官府盖章认可,之后她便可过去看看要划多大的地界开修盖铺子的规格,以及怎么划分规划格局。
这是个大工程,江庆喜不得不亲力亲为才能放心,毕竟是她人生中第一间铺子呢,想想就兴奋的几晚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