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去江家拿人的几个汉子走了出来,左右开工的先禁锢住了江庆喜的两只胳膊。
直到此时此刻,感到手臂被人使劲的掐住,她才感到了一丝惊恐。开什么玩笑,三天,她不冻成重病,也得饿的只剩半口气。
她怎么会忘了,这里是封建迷信的古代,身在农村,一切以里正的话马首是瞻,他就是这里的土皇帝,这里的天。
就算她再怎么能说会道,在里正认定的实事里,她都无法上诉,而直接被判了死刑。
“不要不要,不要绑我阿姐。”小欢泪眼婆娑的哭喊,使劲去扒开汉子的手臂,可他人小力微,根本不起丝毫作用。
“里正,我闺女还小,不懂事。就让我这个做爹的代替她吧。”几个月前,闺女就死里逃生过一回,那是老天怜悯。如果再来一次,恐怕得不到老天爷的垂怜,他就要失去这个女儿了。
里正掀了掀眼皮,正欲开口,祠堂外的人群里又传来尖锐的声音。
“她敢肖想夫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被城里那么好的人家退婚,说不定就是因为知道她是残花败柳。试问一个好好的姑娘家怎么会贸然留一个陌生男子在家。听说就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对屋呢,有了苟合之事,谁知道。该验验是不是黄花大姑娘,如果不是,必须浸猪笼淹死她。不能让这么一个祸害污了我们村的好名声。”
“谁,谁在胡说八道,老子打断你的腿。”江老爹赤红了双眼,目光扫着祠堂门外的那群妇人。
江老爹暴戾的喝声,登时吓坏了不少人,妇人们胆怯的自动让开,露出了一个包着头巾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