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有点不对劲。
他们说要验,就要给他们验了,将她当做什么了?牲口啊。
“我清不清白,未来相公才管的着,跟村子有什么关系。”奸夫淫妇才进猪笼,她一个未婚待嫁的姑娘,没了清白会怎么样,又不是怀了崽,凭什么要进猪笼。不对,就算怀了崽也不能进猪笼。
真是的,古代待久了她也快被潜移默化不成。
呸呸!
“满嘴胡言乱语,去找稳婆来。”里正又动怒了,握着拐杖直敲地面。先前如果说还有些商量的语气,此时经江庆喜激进的言语,立马变成案板上订钉的事了。
江庆喜使劲甩了两下手臂,可是抓着她的汉子真是孔武有力,她越动汉子的手越用力。“我不验,我不验,老爹我不验。”不管验出来的结果,只要是被验了,她这个身子的人生就是个污点,检验事小,任人宰割事大。长这么大她还没受过这份羞辱。
“不验?那就是她心里有鬼,里正,她一定不是清白之身了。”秦氏嚣张的在门口叫嚣,声音大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能证明自己清白的事,为什么不验?看来有猫腻啊。”身边有人附议,秦氏更嘚瑟了。
她翘着嘴,“我怎么说的,哼,死丫头本来就不是省油的灯,验不验结果还不都一样,直接浸猪笼。”
娘的,验是屈辱,不验就得死。江庆喜狠啐了一声,臭娘们,她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她是杀了她老母还是卖了她儿子。蹦跶那么欢就是想要她的命?
“放你娘的狗屁,我闺女的清白为什么需要你们见证。里正,我敬你,前头害了夫子病倒的事,我替闺女认了。我不会多说一句话。可现在关乎我女儿的清誉,清不清白的事在全村人面前说,你让我闺女以后还怎么在村子里生活?”江老爹两眼一瞪,抓着江庆喜的两个汉子到底还是有些惧怕,同时的松开手,连着退开一步。
“江怀恩,你想做什么?在村里住着,就要守村里的规矩,住了十多年,你不懂?”姓常的长辈,排据蔡姓之下,除了里正外,他的辈分最高,说话自然有些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