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头乌黑光亮的头发,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下面有一个小巧玲珑的鼻子,和一个樱桃小嘴,红润润的嘴唇,可爱极了,刚才他那一笑,洁白的牙齿非常招人喜爱。
总得来说,他是一个可爱的男孩子,让人讨厌不起来啊。
“好样的,羽书,真为咱村争光了啊,好啊。”从没开过口的刘姓长辈忽然站了起来,激动之余上前拍着他的肩膀。
“虽然搬走了,可到底还是咱村子走出去的人啊。”另一位张姓长辈情绪激动昂的不行,脸上的皱纹都跟着浮动起来,眼睛里似乎只有乔羽书一人。
“我和我娘搬走也是方便求学,我一直是涡溪村的人。”乔羽书一本正经的说道。
“真是不忘本的好孩子啊。”里正差点老泪纵横,握住拐杖的手不住的颤抖,村子里可算出了一个秀才了。
祠堂的人全都围了过来,之前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消失无踪,被一声声道贺和恭喜的声音取代。
被隔开了的江庆喜,似乎是被人遗忘了,她能不能趁这个时候溜掉?江庆喜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两圈,门口被堵得水泄不通,她能往哪里溜?倒霉玩意儿,你这突然出场不是为了解围吗?你还和他们虚应个什么劲儿啊。
江老爹也是傻了眼,好半晌才回过神,凭借一股蛮劲想要凑到乔羽书眼前,跟他搭上话,乔羽书彬彬有礼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各位叔伯,羽书刚回来,眼前的事还想弄个明白。我和小喜一块长大,为人如何,我最是清楚,其中必定是有什么误会。”乔羽书客气的一一和人打过招呼后,赶紧话入正题。
“羽书啊,你是不知道。这江庆喜大放厥词,有辱斯文、目无村规,今天如论如何都要给王夫子一个交代。”张姓长辈,拍着乔羽书的肩膀,细心的解释道。
乔羽书来的时候就听说了江庆喜将王夫子气倒,几乎全村人出动赶来了祠堂。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马不停蹄的跑过来,就听到了什么嫁人,他一急就挤了进来。
“张伯,是想如何惩戒小喜,出定论了?”乔羽书正了正眉眼,余光里瞄到江庆喜翘首以盼的眼神,心中不由觉得好笑。
“惩戒三日而已,算轻的了。”张姓长辈说的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