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想通了的江庆喜,紧绷的心弦稍微松了松,立马感觉到围拢的凉气。喷嚏接二连三的打个不停,她不再嘚瑟,连忙把床里的被裹着自己,保住刚才那碗热粥入肚后的热气。
房门再次发出声响时,江庆喜已然睡了过去,并不知道有人进来。而来人只驻足了片刻,就离开了。
等江庆喜醒来睁开眼,居然发现被挪了窝。
她懊恼的捶了下脑袋,自己睡的是有多死,居然被人搬搬抬抬了都不知道。
“你醒了,看你睡的沉,没叫醒你,现在可还觉得冷?”男子一身青衣,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换做寻常青年男子披头散发,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可他反而清雅至极,全无半分散漫,直让人觉得天底下的英俊男子合该都似他这般披头散发,才称得上是美男子。
大抵是和阿福相处久了,再对这类精致型的男子产生了些许免疫。江庆喜不只看了一会儿便收回了视线,讨厌,又想起阿福了。
身为人质,江庆喜突然想哭。
江庆喜可怜兮兮的扁起嘴,也不管他是不是能做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你们现在确定是抓错人了,能放我走了吗?我保证回家一个字也不会说,如果我说出去,就咒我一辈子嫁不出去。”
男人的眉心微跳,若非亲眼目睹过她撒谎跟喝水一样平常,此时怕是已经信了她的赌咒。
男人毫无预警猛然靠近,冰凉的手指如同钳子一般捏住了江庆喜的下巴。
他的眸子冰凉,透着一股寒气,迸射出的利芒击得江庆喜本能的哆嗦起来。
“你以为我会信你这张小嘴?”
江庆喜吃痛的声音不受控制的溢出嘴角,她拧起眉,看着反差极大、前后判若两人的男子。不言而喻的危险,直达心底,条件反射出害怕的心颤。
江庆喜抿紧了唇,无妄之灾从天而降,着实让她应接不暇。面前的男人,她不认识。她不能冒失的冒进,刺激对方就危险了。
目前最安全的方法,闭紧嘴巴,静观其变。
江庆喜一边胆颤着想应对之法,一边缄口不答,坐等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