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庆喜蹙起眉头,真粗鲁,招呼也不打一下。刚才那么突然,江庆喜本能的抓住了教主的衣襟,就算脚踏实地了,她还没缓过气,那小手依旧死死的攥着。
“放手。”教主大人的声音不温不火听不出喜怒来。
江庆喜却实实在在感到了他的不悦。她讪讪的松开手,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教主大人,什么时候能放我走,能不能给我一个期限?”
“饭菜做的尚可,我允许你留下来。”
“拉倒,我好好的日子过来,来你这魔教干什么,我又不会功夫,哪天赶上个不讲理的正派人士,一刀了结了我,我找谁说理去。”江庆喜立即出声反驳,仗着夜晚看不见他的模样,胆子放大了。
“既知是魔教,没见你害怕。”江庆喜看不见他,他却能清楚感知她的五官变化。
“我怎么不怕啊。无缘无故的抓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贵教,对贵教有什么利用价值。”
“你想知道?”
这不废话吗?
“你会告诉我吗?”江庆喜昂着头。
“不会!”
切!她就知道,他们这种自以为高人一等的人物最喜欢这么作弄人了。
本该讨好,刻意奉承的大人物。可江庆喜一点心情都没有,寄人篱下,被别人掌握命运的滋味,非常不好。
江庆喜不想再和他纠缠,和他说话都觉得累,她转身走进了屋子,重重的打开门,又重重的关上了门,最后发出一声关上门栓的碰撞声。
她这是在发脾气?
当着他这个大魔头的面?
楼炎冥没想到她的胆子可以变化的这么大,白天和夜晚的态度简直是判若两人。
迄今为止,没有哪个女人不是挖空了心思贴服他,讨他的欢心。即便是充满了敌意的女人,也不曾在他的眼前甩脸子。
想到这,楼炎冥一掌就劈开上了门栓的房门,木门瞬间分崩离析,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