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尚的被啊褥子,但凡能拿得起来的,都被江庆喜扔了过去。
莫修染轻轻松松的闪躲,轻蹙眉心,“你发什么疯。”
“羊癫疯。”江庆喜大呼小叫,意犹未尽的跳下床,看准了桌子上的一个花屏,抓住就要继续朝他扔。
“五千两。”
江庆喜抓着花瓶的手当即就顿住了,噘了噘嘴,重新放了回去。
在卧室的床头柜上放这么贵的花屏干什么。
“八千两。”莫修染的声音再起,愣是让将江庆喜捏住了刚拿在手上的油灯座,没敢扔出去。
“你敢不敢再喊高一点。”江庆喜嘟囔了一句,还是物归原处的放了回去。
她那点家底加起来有没有一千两都难说,人家一张嘴就是几千两,她拿什么赔。
而且照他那么说,除了被褥枕头以外,这间屋子里的所有物件动辄就是上千两了,她哪里还敢随便想扔就扔。
莫修染倒退了几步,瞅着一地的狼藉,他再次后退了几步,挑衅的看着她,似乎再说,不扔了吗?
江庆喜气不过的瞪着她,怎么好像她成了那个无理取闹的那个人了。
“屋子收拾好,外面的也要给我擦的一尘不染。”说完,莫修染转身要走,突然想起来什么,再次转过头,眼眸里夹杂着显而易见的嫌弃。
“你、太瘦,没兴趣,半夜别装疯卖傻爬上我的床,我可不会负责。”说着,瞟了一眼江庆喜的胸部,阔步离开。
“自大狂,谁稀罕啊。”江庆喜使劲朝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生闷气的摸上自己的胸。
“比之前,已经大很多了好不好,切,没眼光。”
江庆喜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不能跟这种男人生气,气多了都是自己的。
她发泄一般把地上的被褥统统抱了起来,一股脑的丢在光板床尚,心情恶劣的把床铺好,风风火火的来到客厅,随性的简单收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