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自己会被反将一军,欧阳俊卿一时语塞的愣了几秒,随即下意识的看了眼莫修染。只见他不怒而威的眉心舒展了,眼中含着淡薄的笑意。
欧阳俊卿的心情突然不好了,他有种被两面夹击,吃力不讨好的感觉。
“还望大人不辞劳苦,多多为民请命造福,民女先谢过大人。天色不早了,我们父女二人也不敢再叨扰大人。耽误大人抓捕罪犯,是民女最最不愿看到的事。我父女二人就此别过。”江庆喜不给他机会回神,扯着江老爹就拜别欧阳俊卿,甚至不等他说话,他们俩就主动的退了出去,全当他的沉默为默认许可了。
江家父女淡出欧阳俊卿的视线,直至关门的声音响起,欧阳俊卿才正经的看向莫修染,“你的女人简直和你一个德行,一点亏也不吃。”
一句你的女人,听在莫修染的耳朵里格外受用。
他不置可否的扬扬眉,挑眼看欧阳俊卿,“你擅自让她坐牢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
“我随便说说,你倒承认了。之前是谁在喝酒的时候口口声声说和她没关系,要和她老死不相往来。一听说她出事,立马又赶了回来。”欧阳俊卿可没将他的话放在心里,之前怎么问他,他都矢口否认。可刚刚欧阳俊卿真是随口那么一说,就把他的话给炸了出来。
“酒后的话你也会信?我看这知府的头衔给换换了。”
“你要给我换个宰相的头衔不成?”两人之间的互怼从来都是多惶不让,没有谁胜谁负。
“那有何难,此刻我便将那人的人头给你摘来。”莫修染说的轻描淡写,好像只是在说摘取自家后花园的果子一样。
“算了,我可不想与你同流合污。想当年,我们兄弟三个人……驱逐的驱逐,归隐的归隐,唯独一个你,还能让他忌惮三分,你还是少惹事生非,安生做你的武林盟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