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多了一个男人,只有一点不方便——江庆喜无法痛痛快快的洗澡了。
想到自己无法好好洗澡,就算到了他在这里的天数。
“你身上的伤不需要换药吗?”他脸上的气色明显没有第一天那般虚弱,现如今的脸色如常的仿佛没有受过伤一般。他腰身上的那条布带,好像没有更换过,身上也没有新换的药味。
她开始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受伤了。
她曾几次要求查看他的伤势,他都以伤口难看怕吓到她给搪塞了过去。不让看,那就等他睡着了总行吧。谁知他的觉浅,碰一下被角,就睁开眼睛。根本就没有让她下手的机会。
可恶至极,可恶透顶了。
在她的地盘上还敢不听她的使唤了。
“你质疑轩洛菱的医术?”莫修染不答反问,惹来江庆喜一记白眼。
“就我肩膀和后背刚开始还得经常换药呢。”没有伤口怎么会出了那么多血,越藏着掖着越有猫腻,她就越想看看。
“你真想看?保证不会被吓到哭鼻子了?”莫修染翘着嘴角,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往自己的腰间探去。
江庆喜咽了下口水,疑惑的看着莫修染,这么快就转性了,先前不还是死活不让看吗?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她这么一迟疑,轮到莫修染有话说了,“怎么?你一直说要看,真给你看了,你又不敢了?”
“笑什么笑,有什么可笑的。还不是你刚才说吓人什么的,我总得做好心里建设吧。”江庆喜好不温柔的一把抓住了他腰间的白布,挑衅的瞥着他。
莫修染的笑意逐渐放大,挑着眉接受她的挑衅。
江庆喜抿了抿唇,放开了手,“不看了不看了,我管你伤口怎么样呢,反正又不是我身上的伤。”瞧他这副一脸欠揍的笑容,他那伤不是假的就是真的无碍了。
既然没事,他是不是该走了。
“既然你没事了,趁我家里人还没发现你,你一会儿就走吧。”是时候赶人了,来的这几天,她不问,他就没想过主动交代,搞得她好像小三似的。
再说了他伤的只是腰,又不是断胳膊少腿的走不了路。面对他,她就是心软。什么喂饭、洗脸、擦身等等像伺候一个瘫痪人士似的,她总是狠不下心来拒绝。到头来,她换来了什么?她是他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