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严恩声音冷冷地说:“我刚才对你说了那么多解释的话,请求你相信我的话,其实你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你至始至终都不相信我,是吧?”
沈萱:“……”
严恩继续咄咄逼人地说:“你刚才说会相信我,愿意听我解释都是逗我的是吧?只是想把我哄走,然后你好方便离开是吧?其实你从头到尾,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一个字,只是一心想要从我身边逃离是吧?”
严恩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从他提问的方式和质问的语气来看,沈萱也能感觉到他的思考方向越来越走向一个极端。
想要逃离的心是有,食言的事也是真。但沈萱想要逃开的念头是在严恩离开后,并不是在答应他之前,不是严恩想的阴谋论那样。
于是,沈萱冲着严恩摇了摇头,表明道:“我现在确实无法做到无心旁骛地完全相信你,但我并不是一点都不相信你。我也想相信你,只是……”
只是出了这样的事,严恩在她心中的可信度直线下降。沈萱每每想起,心中便开始犯疑。她好像一个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的村夫,行事变得谨慎小心起来。
但沈萱心中对严恩的失望和不信任,她没有将其宣之于口。她只是告诉严恩:“我想要暂时离开这里,从你身边离开,并非不相信你,只是想要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清楚今天发生的事。”
严恩闻言,不依不饶地追问道:“你想静心,想一个人,我都可以理解,刚才我也给你平静的时间了。如果你想要一个人,不想我在身边打扰,我也可以消失。但你为什么要这样一声不响地偷偷摸摸走,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接到保安通信时的心情?”
“你是想要报复我,所以才选择用这样残忍的方式欺骗我吗?”严恩的情绪有些炸,说这话时,沈萱看到了他脖子上暴出的青筋。
紧接着,沈萱听到严恩近乎歇斯底里地问她道:“到底要怎么做,你才愿意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