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严恩觉得自己过得像条没有尊严和节操的狗一样。
每晚,他都要将沈萱的睡衣放在枕侧。即便已经闻不到她残留在衣服上的味道,严恩也会变态地这样做,只为贪恋地营造一种她还在的感觉。
每每早上醒来,看到身侧空无一人,只有一条孤独的睡衣时,严恩都会深深地逼视自己。
可是到了晚上,他难以入睡的时候,他依然会翻出沈萱的睡衣,放在枕侧。就是这样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友人劝他离开这座准备与沈萱结婚的别墅,离开有沈萱曾经生活痕迹的地方,希望他能够过回从前花花世界的生活。即便对女色不再感兴趣,但也至少可以回归到正常的生活。
跟严恩相熟了十几、二十年的友人,每每看到他为了个女人,失火落魄的样子,觉得这不像严恩的同时,更会为他深深地痛心。
他们实在看不得昔日处事果决的傲慢少爷,变成如今这副为了个女人,便魂不守舍的惨样。
而且今天,严恩刚刚年过三十,便掌控了严家乃至整个a国的经济命脉。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偏偏就折在一个小丫头片子手上呢?
为此,严恩的很多好友,都对此打抱不平。
别说是他们,严恩时常也会为自己打抱不平。
在沈萱离开的前两年里,他曾不止一次地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他严恩有什么好放不下的?
但是没用的,这个问题问得越多,严恩不堪耻辱,下定决定放下的次数越多,他就越是悲催地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就是忘不掉,也放不下沈萱。
等到了第三年的时候,他终于放弃了挣扎。他的好友们,也放弃了劝说。
严恩心平气和地接受了自己忘不掉沈萱,也放不下这段感情的事情。他开始积极地投身到寻找沈萱的行踪上去,可遗憾的是,尽管投入了很多的人力和财力,但却总是一无所获。
在一次次失望的情绪下,严恩非但没有放弃继续寻找沈萱,反倒对她燃起了越来越浓烈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