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人,手里还拿着长剑,看似在对安七墨虎视眈眈,实则他是想要伺机逃跑。
在打斗过程中,丢了手中长剑,实在是奇耻大辱!
还有人想要弯腰捡起地上的长剑,双手却被安七墨手中的竹竿给打到,吃痛之下,他们只顾着捂住自己的手,放弃去捡起长剑了。
唯一还拿着长剑的人,缓缓地往后退,一个劲儿地想要避开安七墨手中的竹竿。可他的嘴唇在抖动着,显示出他此刻的恐慌。
安七墨似乎也不着急将他手中的长剑打落,像是猫逗耗子似的,不断地逗弄着他,让他看到逃跑的希望,可旋即又绝望下来。
其他人还想要围攻安七墨,但才要举步,就被安七墨手中的竹竿,打中他们的脚踝。
他再稍微使用点手段,那五个人就在躲避双脚的过程中,凄惨无比地摔倒在地上了。
村民们见状,更是毫不掩饰地哈哈大笑起来。
那五个人便恼羞成怒,想要转去攻击村民们,但又被安七墨的竹竿给拦下来,他手中一阵用力,便将他们齐齐往外推,他们直接正面跌倒在地上,发出“啊”的惨叫声,场面别提有多壮观了。
最后安七墨想到李云月他们还在书院里,焦急地等待着,才加快速度,将六人全部放倒。
每个人身上都受伤不少,可他们的脸上却干净如斯,仿佛没被打过,但身上皮肤和骨头都在疼痛,让他们爬都要爬不起来。
“现在你们可以跪着爬出去了吗?”安七墨将竹竿竖起,往地上重重一放,声色冰冷地厉喝!
六人齐刷刷地缩了缩脖子,试图避开安七墨的目光。
这是不愿意跪着爬走的意思了!
“不愿意跪着爬走是吧?在我们石河村,有一个池塘,里边是专门堆放垃圾的,也用来装脏水,谁家有脏水还有垃圾,都统一放到那个池塘里。”
“有尿液、有粪便,还有死耗子之类的,你们要是不愿意走也成,等会儿我们大家就联手将你们绑起来,提着绳子,将你们往池塘里掉。”
“你们应该能够想象出那种画面吧?就是把你沉到池塘里,等你快要呼吸不上来了,就将你吊出来,等你攒够呼吸了,又将你往下沉,对你们来说,应该会是非常新鲜的体验。”
六人一听安七墨此言,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一个个迅速跪在地上。
“别,别,千万别,我们现在就跪着爬出去,以后再也不敢来了。”
“对对对,下次再也不来了,你们善良大度,就饶过我们这一回,我们也都是听命行事而已啊,我们都是迫不得已的啊!”
那六人说着,便开始跪着往前爬去。
村民们不解气,有人上前往他们屁股上踹了一脚。
“你大爷的迫不得已!如果真是迫不得已的话,你们刚才嚣张得意什么?看到我们日子艰难,你们就开心,还有脸说迫不得已!”
“真是迫不得已的人,在奉命来欺负我们的时候,也会感到难过的,可你们只把我们百姓当成狗!现在还敢求饶,看我不踹你屁股!”
不解气的村民们,纷纷上前踹他们的屁股,被踹得狠了,他们还跌在地上,才再次跪起来继续爬走。
“你们不是要回去跟那个狗官复命吗?现在多带点伤回去,你们的主人才会原谅你们!”
有人哇哇地求饶着,可村民们也实在气得狠了,谁都没有脚下留情。
安七墨没有上前去阻止村民们,他只小心注意那些乔庄打扮的官兵,是否要反抗对付村民,一直到将他们踢出村口,他们都没机会反抗,村民们也不再追着他们踹他们屁股了。
安七墨就也松了口气。
村民们一直看着那些家伙,爬出一公里之外,才转身回来。
如果只是看着那些家伙,爬出村子,那么很难保证他们是否还会转身回来对付大家,看他们离开远一点,大家才能稍微安心。
等村民们回来之后,却见四个被草绳绑着的四个陌生男子,正站在村口,而在他们后边,有李云月、何越松,以及一众孩子们。
村民们先是一怔,旋即反应过来,大家纷纷奔向自家孩子,将孩子抱在怀中,检查他们身上是否有伤。
“那个狗官,真是太欺负人了,居然分两拨人来对付我们!”
“一拨在村中,一拨去书院,他们就是想让我们忙不过来吧?”
“幸好我娃子没事,不然我非得宰了这些家伙不可。”
“真是该天杀的呀,这狗官,也太丧心病狂了,完全不在乎我们百姓的死活,好在自从上次开始,老子就没再对狗官抱有希望。”
“上次和这次,将这狗官的人,从咱们村子赶走,真是太对了,下次他们再来,我们就往死里打他们!”
听到这话的那四个人,同时缩了缩脖子,仿佛刀子已经搁在他们的脖子上。
大家看完自家孩子之后,注意力很快重新集中在那四人身上,那四人现下是被绑着的,大家也都不怕他们。
有人直接踹向他们的小腿肚,骂道:“竟敢跑去书院,想要伤害我娃子,去死!”
“是知府大人让我们来的,饶命啊各位,真的不是我们故意要来的!”
“我们也是无辜的,我们如果不奉命行事的话,我们也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别他娘的求饶了,你们要伤害我们孩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们也是无辜的?他们只是孩子啊,你们也能下得去手,说明你们一点良心也没有!”村民直接怼回去!
“真是幸好我们石河村有高手,不然我们石河村现在不得全部毁在你们的手里?不然我们孩子不都得出事了!”
村民们又齐齐地踹向他们身上。
过了片刻,有村民问道:“现下拿他们怎么办?刚才他们的同伴,可是被我们踹远了,现在也将他们踹走吗?”
四人并不知晓自己的同伴是如何被踹走的,当下心中很是惴惴。
他们哭丧着脸,不断地求饶,可求饶声还不如村民们谩骂他们的声音大,自然是毫无效果的。
而且仿佛他们越是求饶,村民们就越是愤怒,不想饶恕他们。
谁能原谅试图伤害自家孩子的人?
这种事莫说古代了,在现代都没有父母能够原谅,这四人显然更加让为父母者,更加感到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