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十月经过箫玉的指点,很快就学会了,毕竟干惯了农活,又是箫玉手把手教的,学这些还是挺容易的。
她们把剥过皮的白生生透着点淡黄绿色的嫩笋放到一个竹筐里,将近一百斤的毛笋子去皮后轻了很多,也不大站地方,一个筐就够装了。
箫玉就要和马十月一起抬着去院子里,也不知是凑巧还是咋的,郭大牛就双手掬着三个刚挖出来的竹笋跑过来了,让她们别动,他双手一用力就提了起来走在了前面。
箫玉就和马十月跟在后面,马十月就一直低头看着地,也不说话,脸色也不大对劲,有点红,箫玉早就发现了这一点,只要和郭大牛离的比较近,马十月就开始不正常,郭大牛不在的时候,马十月就有说有笑的。
三个人一前两后的都走出了竹林,谁也没看到身后不远处的马傻头脸色铁青,瞪着郭大牛的后背恨不得戳出无数个洞来。
郭大牛把大筐弄到了院子里,看到箫玉又去挪动二十斤装的大坛子,就过去帮忙,几趟下来就把坛子都弄到了院子中间。
“大牛哥,呵呵,还要辛苦你挑几桶干净的井水来,然后就没事了。”
她并没有把恒香酒楼刘掌柜说的暂时不让送货的话说出来,她也嘱咐郭家兄弟不要多说,她不想家里人心里有压力。
郭大牛哦了一声就拿起挑水的扁担挑着木桶就出门了,马十月要帮忙,箫玉没答应,让马十月回家去了。
并不是她自私,实在是八字都没一撇呢,等这酸笋子啥时候给她带来经济效益了,她才会考虑别的,哪怕让马十月无条件入股都行,可是,现在不行。
她和陈氏在厨房先用谷糠把大案板和两把菜刀的反正面以及刀柄都糙刮了几遍,又用淘米水冲刷干净最后用水缸里的井水冲刷了一遍,她反复强调,腌制这个酸笋是一点油都不能粘的,否则只会白费力气腌不成,还告诉陈氏,这一点对谁都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