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如何？”云峥问。

“很美。”皆空抬头，望着上方层层叠叠的云朵。

“前辈，你可知是谁在传播我与月初斐之事？”云峥问。

“你猜？”

“月初桐？”

“还有凌华。”皆空说。

云峥一愣。

凌华居然也知道他喜欢月初斐？

“是月初桐告诉他的？”云峥皱眉。

“嗯。”皆空颔首。

云峥觉得这月初桐真是个麻烦。可惜同门之间不能相残，不然他一定要把这人给杀了！

皆空扭头道：“这次五大门派会盟，我师父也会来。”

“那么禅心宗的释空呢？”云峥问。

“我也不知。”他摇头。

云峥想了想，就算那释空来了，他又能做什么呢？

拆穿他？

等等……

云峥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前辈，我在想，凌华可曾拥有你的记忆？”云峥问。

“你是何意？”皆空皱眉。

“假设您此时是灵魂状态，那么凌华便没有吞噬你的灵魂，所以他没有继承你的记忆。所以他才会以闭关修炼为借口，不见外人。可以这样理解么？”云峥冷静地说出他的猜测。

皆空的双眼晶亮。

他沙哑的声音中猛地拔高，显得有些刺耳：“不错！凌华正是因为没有我的记忆才会闭关不见外人！若是此次会盟他以释空的身份出现，我们就可以刺探他，拆穿他的底细！”他越说越兴奋，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云峥不忍扫他兴，于是道：“那我们便拭目以待。”

“没错。”皆空似乎又冷静了下来，“释空可能来，也可能不来。”他忽然道：“云峥，我等不及了，我希望这次会盟结束后，你立刻出发前往女儿国。”

云峥一愣。

这么快？

皆空意味深长地说：“那日我其实看到了曜日神镜认你为主。只要有曜日神镜在，我想整个乾坤大陆没人能伤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