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红灯与橙灯首领当即调转目标。然而在阿托希塔斯和拉弗利兹做出攻击姿态之前，死亡状态的黑手一把抓住青女的权杖，反而用她的武器捅穿了青女的胸膛。

“这就是死亡的力量。”

黑手叹息一声：“青灯。”

而后死者的目光转向了在场最具攻击性的两名灯团首领。

远在城市中央，黑死帝面前的塞尼斯托与约翰·斯图尔特苦苦支撑，蓝灯军团的首领圣行者一个后撤不及，被黑死帝紧紧抓住了脚踝。

圣行者一顿。

黑死帝枯骨般的面皮扬起一个狰狞的笑容：“蓝灯。”

而后他抬头看向半空中的塞尼斯托和约翰：“黄灯和绿灯。”

“黑死帝在收集七灯，”哈尔反应过来，“必须阻止——”

“等等。”

布鲁斯·韦恩一把拦住了他。

“让他收集。”

“什么？”

“摩斯拉在看到了盖的记忆后告诫哥斯拉杀死黑手，放出黑死帝，”布鲁斯开口解释，“她很有可能看到了有用的讯息。很明显，黑死帝出来后第一件事不是针对生者，他另有目的。”

“难道七灯军团不是生……”

说到这儿，哈尔也明白过来了。

黑手以死者身份“醒来”时，距离他最近的是蝙蝠侠。然而他却放过了近在咫尺的“绿灯”，转而去偷袭星蓝石。

所有被突袭的灯团成员，都是“正统”成员，而非布鲁斯、戴安娜，甚至是哥斯拉这种，时限只有二十四小时的“临时工”。

“他在收集灯戒，”哈尔蹙眉，“就算是这样，也绝对不是好事。”

“我相信摩斯拉的判断。”布鲁斯笃定道。

在蝙蝠侠的有意阻拦下，黑死帝很快就拿到了七枚颜色不同的戒指。

七灯灯戒在他腐烂的掌心里旋转，那张丑陋且腐烂的面孔流露出得意的色彩。

“力量。”

黑死帝轻轻开口。

“七种色彩，再加上黑色，”他说，“是时候醒来了。”

话语落地，象征着死亡的反派一把将七灯全部拍在地面。

“要有光。”

那一刻，刺目白光冲破黑暗与乌云。

所有人都能看到海滨城中央闪烁出一道不容忽视的白光。这样的光芒使得不论英雄还是平民都不仅抬头仰望那束直冲天空的白光。

哈尔一怔，随即转头看向盖。

盖：“我知道了。”

哈尔：“什么？”

此时凯尔落地，他同样流露出了然的神色：“从oa星球回来之前，甘瑟向我们透露了存在之灵的事情。”

“我们所在的宇宙被赋予生（）命（）之（）光，这一抹光即为白光。而白光实体化后的‘灯兽’则为存在之灵。”凯尔说道。

“就像是视差怪。”哈尔开口。

“……是的，就像是视差怪。”

凯尔继续说道：“只要黑死帝杀死存在之灵，宇宙中一切生灵都会因此死亡。”

就像是为了证明凯尔·雷纳所言一样，城中央的黑死帝拎着镶嵌着黑灯电池的权杖，他几乎是拼尽全力，朝着犹如胎儿般蜷缩在白光之中的存在之灵扑去。

“他不会得逞的。”布鲁斯开口。

“你……”

凯尔有些惊讶：“布鲁斯，你如何确定？”

黑暗骑士竟然轻笑一声。

他扭头望向城中央的白色光芒。

“从黑手死亡开始，”蝙蝠侠解释，“你们谁看到了摩斯拉的影子？”

凯尔闻言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