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当成是你们这方的战力来考虑,好好看看我给你们的录像,想想我都做过些什么,也可以去跟你的朋友们商量,然后告诉我,你们打算如何做。”都彭说完后,径自站了起来,带着三日月宗近离开了会客室。
留下数珠丸恒次,沉默地点开了都彭带来的视频资料。
“您要在这里等待数珠丸殿的回复吗?”三日月宗近笑眯眯地跟了上来,低声说,“哈哈哈,一口气就拿出了二十个审神者来,真是大手笔呢。”
都彭侧过头,等他走到自己身边,不置可否地问:“自己在这里住了一天,还习惯吗?”
“啊呀,虽然想像平时一样说甚好甚好……”太刀拖着长调叹了口气说,“但是完全说不出口呢。”
都彭理解地点了点头,温和地说,“是在惦记着游戏的进度吗?放心,昨天鹤丸莺丸都有帮你做日常任务,如果时之政府的工作效率不高,等你回家的时候,他们可能已经帮你通关了吧。”
“什、什么?!哈哈哈哈,不、不是该笑的时候吗?”
说话间,审神者和三日月已经回到了他的房间。都彭越过疑似中伤的老年太刀,拉开了房间的拉门,恰到好处地与眼角发红的膝丸视线相接,沉默不语地望着他慌里慌张地垂下头,用袖子狠狠擦了一把眼睛。
都彭回过头,望着三日月宗近,漠然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在三日月宗近回答前,膝丸已经抬起头,欲盖弥彰地说:“我才没有在哭,我绝对没有在哭!”
“不是我对他做了什么啊!”三日月摊了摊手,表示无奈,“我就只是让他帮我脱衣服和穿衣服,陪我玩玩花牌什么的。主公,这个本丸有髭切的,如果膝丸哭了,您问问髭切就可以知道原因了。”
“我没哭!我都说了我没哭!”
在膝丸弱气反驳的背景音里,审神者亲切和蔼地问:“你好,想必三日月已经向你澄清了有关于我的误会吧?”
“是的……”太刀飞快地瞥了一眼三日月宗近和面前的审神者,想起前天晚上窥破的爱恨情仇,连忙垂下了头,认认真真地说,“之前对您多有冒犯,请原谅。”
“没什么,”审神者大度地说,“是我没解释清楚,直接用暴力解决问题。”
“不不,这没什么。比起您所做的一切来说,不足挂齿。”
发现审神者意外很好说话后,膝丸稍稍放松下来。在他的心中,这位叫做都彭的审神者,本来也没有三日月殿那样可怕,是很随和,而且一推就倒的人类。如果仔细想想三日月殿对他所报的心理,还会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他感到担忧。
都彭很满意膝丸今天的态度。老实说,他是个很重视效率、珍惜时间的人,当然不愿意无所事事待在这里,只为了等待数珠丸恒次他们做出新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