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萧齐跟喜乐也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上的人,喜乐觉得,只要她离开了萧侯府,以后,就未必能再有机会跟萧齐打交道了。
有些事儿,既然没谱,就别让它发芽了。
萧齐见喜乐虽然保持着笑容,但是口气却那么疏离,跟这两日跟他在一起共患难的那个女孩差别不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可是,喜乐都这样说了,萧齐也不好强求喜乐再跟她说什么,就点点头,告辞了。
喜乐目送着萧齐消失在小径中,轻叹了一口气,才转身进屋去了。
苏青柔见喜乐回来了,就赶紧招呼人摆饭。
娘仨儿好久都没有在一起吃饭了,喜乐虽然精神不好,但是也怕苏青柔跟钱长安看出什么,强迫自己吃了不少。
吃过饭,苏青柔想让喜乐早点休息。
可喜乐有心事儿,也睡不着,娘仨儿就秉烛夜谈起来。
之前喜乐光顾着给苏青柔钱长安说自己这几天发生的事儿,忘了问钱长安家里怎么样了。
钱长安说道:“姐,你跟娘到省城的第二天,六斤叔就领着人开始盖房盖了。房盖弄好以后,我师父王木匠跟大奎哥就来咱们家开始按门窗,打家具了。我怕娘跟姐回去后,还住不上新房子,还在老屋里受冻,就自作主张,让师父又帮忙找了几个木匠成手,一起打家具,因为咱们家活多,我就让师父给承包了……”
钱长安说着,就停了下来,看着喜乐,有点小担忧的问道:
“姐,我这么做,多花了不少钱,我自作主张了,你怪不怪我啊?”
喜乐笑道:“我怎么会怪你,长安,你做的对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