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温柔的一笑:“子敬哥哥,你对我真好!”
白子敬脸一红,伸手抓了抓头:“哪有啦……”
耶律齐抱着喜乐来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这才让白子澈上前给她把脉。
白子澈坐在床边,把手搭在喜乐的腕上,过了一会儿,收回了手:“没事儿,就是着凉了,伤风。”
然后又摸了摸喜乐的额头:“有点发热,我开一剂药,吃两回就好了。”
“真没事?”耶律齐还是很担忧。
白子澈点点头:“伤风是没什么大碍,只不过……”他看了喜乐一眼,然后挑了挑眉毛:“脉象有点不对。”
“脉象不对?”耶律齐又紧张起来:“什么意思?”
“似乎有点宫寒。”
“宫寒?”耶律齐皱起了眉头。这个他懂。是指女子肾阳不足,胞宫失于温煦,最重要的一点,是不易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