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听罢,连忙对朱光说道:“快,快快有请!”
朱光听罢,连忙答道:“喏!”
过了一会儿,只见战英一身戎装,腰间悬挂着佩剑,他着急忙慌地走进宣政殿,微笑着,兴高采烈地对刘松说道:“陛下,好消息、好消息啊!萧瑾言给陛下回信了,陛下有救了!哈哈哈……”
刘松听罢,顿时欣喜若狂,连忙对战英说道:“哦?萧瑾言的信在何处?赶紧拿来给朕瞧瞧啊!”
战英听罢,连忙点了点头,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一个信札递给刘松,微笑着对他说道:“陛下请看。”
刘松见状,连忙抓起这个信札,他三下五除二,漆溜垮插便把这个信札给拆开了,仿佛在拆一个等了好几个月的心爱快递……结果,那信札之中只有一张白绢,别说是字,就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刘松见状,顿时疑惑不解,他连忙拿着这张白绢,惊诧地对战英说道:“战英,这……这怎么一个字都没有啊?萧瑾言他……他这是何意啊?”
战英见状,顿时愣住了,他不禁顿了顿,双目冰冷,一脸失落和绝望的神色,失魂落魄地对刘松说道:“陛下,微臣明白了……萧瑾言的意思是说,要打就打,懒得跟陛下废话!”
刘松听罢,顿时怒不可遏,他连忙将这白绢狠狠地拽在了地上,义愤填膺地对战英说道:“槽!岂有此理?!真没想到,萧瑾言这厮竟如此不识抬举,朕连江山都不要了,他还是不肯善罢甘休!萧瑾言……他……他这是非得要朕的命不可啊!”
战英听罢,不禁顿了顿,一脸忧虑地对刘松说道:“陛下,眼下,就连瑾贵人亲自出马,都不能说服萧瑾言回心转意。看来,萧瑾言是铁了心要和陛下作对了!”
刘松听罢,顿时面如土色,惊悚万分,连忙战战兢兢地对战英说道:“战英,眼下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