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实,你知道你刚才都胡说了些什么吗?!刚才的那个女人,她是敌国的公主拓跋柔,不是佳儿!瑾言跟她什么也没有!即便她愿意嫁给瑾言,瑾言也不会娶她,更不会投降魏国的,你明白吗?!”
萧瑾言怒不可遏,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一般,冲陈嘉实怒吼道。
在萧瑾言看来,用娶一个敌国公主为条件,投降敌国,这就跟在抗日战争时期,为了娶一个日本娘们儿当汉奸是一样的行径。也真是搞不懂,陈嘉实平日里也不是这么没有原则的人,他这一次竟然会当着自己的面提出这么丧心病狂的“卖国条约”来,难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吗?
“是啊,嘉实,你怎么能自作主张,跟拓跋柔提出这么下作的条件来呢?你这不是往主公的脑袋顶上扣屎盆子吗?”
王玄羽同样对陈嘉实埋怨不止。
没想到,陈嘉实听罢,却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对萧瑾言说道:“呵呵……主公且稍安勿躁。此乃嘉实之计也!”
“计?什么计?”
萧瑾言听到陈嘉实如此说,想必不是故弄玄虚,他的火气霎时便消了七分,并且疑惑不解地对陈嘉实问道。
“主公可知,这拓跋公主是拓跋挺和拓跋懋两兄弟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她备受荣宠,在北魏的地位非同小可啊!”陈嘉实答道。
“所以呢?”萧瑾言依然疑惑不解。
“所以,主公,嘉实断言,你只需套住拓跋柔,将来必定有机会逃离北魏,返回建康,而这脱身之计,就在拓跋柔身上!”
“套住拓跋柔?怎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