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围观的人群,阳寻咬了咬牙,这里可是天火城,说起来还算得上是流火道院掌控的地盘。夏寒虽名头正盛,但还能嚣张到对流火道院挑衅不成?眼珠子一转,喝道:“夏寒,这里是流火郡,可不是你那临河郡,我做什么,还需你来管教不成?”
夏寒嘴角一翘,说道:“动了我的人还如此嚣张,收起你的小心思,别给脸不要脸!”
阳寻感觉到了夏寒的怒意,硬着头皮,说道:“你这小辈,说话好生无礼!速速离去,否则我上报流火道院,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见夏寒盯着自己没有说话,阳寻压力陡然大增,却不作退让,依旧以流火道院的名义大喝:“夏寒,你还想与流火道院为敌?”
“流火道院?”夏寒眼中闪过一抹讥讽,“流火道院知道你是谁么?狗肉上不了宴席,摆不上台面的东西,也敢与我这样说话?你以流火道院压我,我就会怕了你?”
“夏寒,你的意思是,你不怕流火道院?想要与流火道院开战?”阳寻眼中闪过一丝奸诈,朝四周大喊,“诸位可都看到了,今日可是这夏寒目中无人,挑起事端。”
在场的没有几个傻子,都听得出阳寻这是在给夏寒扣帽子。若夏寒不退,落了他人口实,就相当于要和流火道院开战。夏寒虽势头正猛,但也缺少底蕴,或许一时间的名头能够盖过流火道院,但没有谁会认为,他真的是流火道院那等庞然大物的对手。
却见夏寒眉毛一挑,冷笑道:“别以为自己有多聪明,我夏寒敢走到流火郡,那便是不惧流火道院。莫说是流火道院,就算清和道院,早晚也要被我踏到脚底。你这小小的城主,使些诡计就能打发我?还真把自己当一号人了,在我眼里,你连一条狗都不如!”
现场之人哪个不知夏寒与这两个道院恩怨最重?但也没几个能料到他说话会如此直接,敢当众叫嚣这两个道院。这等胆魄,果然不是寻常人能及。
“咕噜……”阳寻吞了一口吐沫,万万没想到,夏寒竟会如此张狂,连提起清和道院时也是如此轻蔑。
又有几个人知道,当初夏寒逃亡之时,便在第十界敢直接当着几个道院喝骂。这仇怨,其实早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也是柳州各大势力共同默认的一点。现在,只不过就是窗户纸被捅破,结果还是注定的结果。
“既然你说我挑起事端,那就莫要怪我了。”
看着夏寒眼中的冷意,阳寻冷汗滴了下来,战战兢兢地问道:“夏寒,你想作甚?你可要想好,杀了我,就是与流火道院为敌!”
“贱命一条,杀你又有何用?”夏寒冷冷一笑,“我看今天还是玩个更大的,这天火城,我要了!”
“你……”阳寻张大了嘴巴,指着夏寒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