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又如何?他吴家在最艰难时,都没有向这个柳家来的乡巴佬服软,而是一直站在鸿王身旁。如今,鸿王与晟王扳回局面,此人已经不足为惧。“无论你是那几个家族手下的人,还是鸿王、晟王的人。吴统领,站队的事我不管。”夏寒缓缓说道,“可柳家老祖宗到底曾为铁云做出过贡献,他老人家才下葬,你们便如此打压柳家。你们羞辱的不是柳家的子弟,而是他老人家。据我所知,柳家与你们没有深仇大怨吧?”???c0
吴辇冷哼一声,眼中寒光闪烁:“这些道理,你若想讲,可滚回柳州去讲,江北是没有道理的,你若受不了弱肉强食,便夹着尾巴缩回去就好。你一无背景,二无实力,与江北的各大家族作对,那便是自讨苦吃!”
夏寒微微一笑,扭头盯着吴辇,问道:“你以为他们真的赢了么?”
吴辇听到这句话后,竟笑了出来,随即冰冷地说道:“之前你还有机会走出连云桥,这次也只能沉到云江了。”
“之前你也曾说过我配不上顾巧盼,可惜啊,你错了。这次,你依旧犯了大错。”夏寒仍笑着说道,“当时我说过,你对我的羞辱,我会记在吴家头上。而这一次,我也同样这么说。不过,这一次,我赢的话,你们吴家老少将会送入柳家充军,四流家族都当不得。”
吴辇不屑地冷笑一声,说道:“这话,你还是说给鸿王听吧。”
之后,夏寒便没有再说话,不多时到达了鸿王府。
顾家、刘家、赵家,还有众多的二流家族,许多熟悉的面孔俱在其中。
大堂内,鸿王府的舞女正摇曳着柔软腰肢轻舞,一个个姿色不凡。刘小风那厮左拥右抱,看上去已经微醺。
至于那些高谈阔论与传到耳边的笑声,仿佛与柳家的境遇呈现两个极端,一个天一个地。在夏寒听来,尤为刺耳。
“贵客到了。”
夏寒刚踏入其中,便见铁云鸿大声笑了笑。整座大堂,立即陷入沉静。
铁云横笑了笑,喊道:“赐座!”
众乐师与舞女随即退去,有仆人快速端来一蒲团,放在了大堂正中央。
“请吧,夏公子!”铁云横这一声夏公子,有些阴阳怪气,让众人的目光玩味起来。
夏寒目光平静地走到大堂中央,直接盘坐在了蒲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