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给自己壮胆。

“原来，你也会怕，我还以为，你胆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使出这样的手段，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嘞，没有想到，你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会被人的唾弃的！”

叶青黎笑得坦然，痛越是强烈，她的笑容就越是灿烂。

这种在剧痛之中开出来的妖冶之花，是那般的绚丽，简直是让顾玄靳觉得眩惑不止！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般的人！

叶青黎忍着身上的剧痛，依旧是笑得灿烂。

“你可知，我是极其善良的人，在人死前，是不能够对他那么狠的，尤其是那这样的坏人，下了地狱之后也是会住在地下十八层的，那里可没有那般的好风景呢？

我的笑容，大概是你这个世界上最后看到的最好的东西了。

可惜了，你本来是有以后的。

现在……”

叶青黎笑得婉转，忽然就是浓烈盛放一般灿烂的笑容，明媚到惑人心神。

可是，那般绚烂的美好只是那么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