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知道暗牢之中向来是刑罚众多,不过还是没有预料到,这千奇百怪的刑罚,竟然加起来最后是这么多。
意外,惊骇,恐慌,这些情感都不少。
幸好,最终那些让人极其触目惊心的场景还是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消失得干干净净,唯一在的,就是人们心上留下来的可怕的痕迹。
他们当真是美哟想过,竟然会看到这般可怕的场景。
回去若是休眠,显然也是极其有可能触发噩梦的。
“殿下,你先歇着,我们走了。”
说话的是那个领队,也就是带领着向他行刑的人。现在倒是这般客气。
都说墙倒众人推,这话倒是没有错,不然他也不会到现在这种位置上。但他也知道,眼前的人实在是极其无辜,承受这些,不过是因为私仇,虽然他们觉得这仇来的奇怪。
毕竟是曾经八竿子都是打不着的人,如何有了这般的血海深仇?
于是乎,他们是维持着寂静无声,在这种寂静无声之中,他隐隐是有了些落寞。
幽言哼了一声,却并不回答。
这人对于他的确是收起起来不遗余力,自己若是当真是没有对策的话,恐怕才是当真是死无全尸。
“叮铃叮铃——”
是金属与外界碰撞时候的声响,别的不说,倒是很是清脆,然而这掺杂着金属声音的时间并没有多久之后,一切就消失于无形。
那扇门扉,是将有声的外界和这里的寂静无声给全然隔绝开来了。这倒是个不错的设置,免得是刑罚让旁人都是人心惶惶。没有人希望半夜之中听到惨叫,也没有人希望半夜之中听到哀嚎。
“幽言,你可还好?”
如果说,昨天刚刚回来的时候,他的脸色是惨绝人寰的话,那么今天以极其诡异的姿态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就是云淡风轻,当真也是面色红润有光泽的脸颊。
“唔,我没事,好得很。”
他应了一声,显然不是在逞强。
可是,那般的刑罚,一般是已经受不住了,如果换做是自身的话。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是时候,如同是幽言许下的承诺一样,把一切都交代出来。
“好小子,我倒是想听你说一说,你究竟是怎么摆了萧钦远一道的。”
他找出来酒壶来,美酒一杯,准备好一个极佳的聆听故事的姿态。
冰凉的酒进入了腹中,他感觉到自己的心情舒爽了不少。
幽言笑了笑,道:
“师父,梨落,你们且听我说,不过呢,在那件事情之前,我需要将伤口处理一下。”
“你还知道要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