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适看了太颠一眼,眉头微微皱起。
向着账下站立的西岐将领们摆了摆手,南宫适淡淡道:“我军暂且在此地驻扎,大家各自下去整军,严守营盘。”
“是!”
一众西岐将领齐声称是,然后退出大帐。
……
等众将退去,南宫适瞥了太颠一眼,面色不悦的道:“太颠先生,何故如此?”
太颠起身站起,来到南宫适面前躬身道:“大将军,我知道你和辛免将军交情甚好……此事,太颠只是就事论事,将真正情况告诉大将军知道。还请大将军看清形势,不要让我西岐这七万大军,深临险地。”
“……”南宫适目视太颠,一时无语。
沉默片刻,南宫适方才道:“太颠先生所言极是。但我南宫适,又岂是那种逞强好胜,头脑不清之人?你今日之言当众说出,有些轻忽了,已经让我西岐众将军心不稳。”
“呵呵……”太颠呵呵一笑,道:“我将敌我实力告诉大家知道,只会让众将心中更加警惕,更加谨慎的严守营盘……若是大将军心中,不存为辛免将军复仇,进取冀州之心,又何必担心什么‘军心不稳?’”
“这……”
南宫适微微一愣。
“还请大将军收起轻敌冒进之心,在此地加固营寨,安心驻守!”
太颠再次向着南宫适躬身一礼,语声诚恳道。
“……主公派我征伐冀州,如果单是严防死守,如何能将冀州击破?”
南宫适叹了一口气,重新坐下道。
“击破冀州,已不是我们区区七万大军,能够做到之事。”
太颠道。
“太颠先生的意思是……”
南宫适眉头再次皱起。
“我军应该原地驻守,同时派出快马,将之前战况,快速报于主公,以及朝歌知道……等朝歌援兵到了,我们再辅助他们,拿下冀州。”
太颠微微一笑道。
“……我统军以来,还从未有未战先怯,不发一兵一卒,就搬请救兵的时候。还要等朝歌援兵到了,我们辅助他们?这让我,如何对得起主公所托?太颠先生的建议,恕南宫适无法接受!”
南宫适有些忍无可忍的腾然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