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清韵斋没出玻璃时,天底下哪有这种东西?
从去年开始,清韵斋开始做玻璃生意,家家都有了获得秘术的机缘,哪有这么多凑巧的事儿?
这件事邵毅当然知道,他当时正盯着成郡王府的动向,对这件事知之甚详。
只不过,这件事里面牵扯的东西太多,他并未对这几人提起。
邵毅不能说出其中缘由,却不能不做回答,便看向了丁博昌,“博昌你在建阳见过唐州玻璃的,感觉他们的玻璃如何?”
这个事儿,丁博昌在建阳的时候,就琢磨过。
“这个就不好说了,”丁博昌说道,“建阳的玻璃,和京城这边的不太一样。顺风宝货行和南北通货行所出玻璃,品质和清韵玻璃行差不多。但唐州的玻璃却很不一样,玻璃在清透上倒也可以,但却有些发暗,隐隐有绿意。看起来,用的不是一个方子。”
程幼冷哼一声,说道:“他那东西,就算不是照搬了清韵斋的制作方法,那也是在清韵斋玻璃方子的基础上,做出调整得到的。之所以会这样,大概就是为了摆脱剽窃的指责,说不定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秘。”。
邵毅立即头大,这几个货,当时他能和他们几人结交,也是看他们和他投缘,也不是那等肚里没东西的草包。
如今看来,眼光好、脑袋好使,也不全是优点。
让他们继续说下去,指不定就真的戳到重点了。若是这种说法宣扬开来,让人追到成郡王头上,只怕成郡王还没露头,就会再缩回去。那可就真的不好挖出这颗毒瘤了。
“行行行,哥儿几个,这话可就说的远了。咱们今日是给博昌接风的,喝酒唠嗑才是正经。来来来,给博昌说说他不在这段时间,你们都做了些什么?”邵毅说道。
“他不在的时候?咱们什么都没做啊。”展七摊手。
程幼笑道:“谁说的,博昌,你去建阳,那可是错过了好大一场机缘呢。”
“嗯?什么机缘?”丁博昌立即瞪大了眼睛。
邵毅笑道:“这里面,得了最大好处的就是小七,最不开心的也是小七。你问问他就知道了?”